沒有更好的辦法或者提出有建設性的建議!”

話音剛落,巴薩卡就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說:“元帥大人,我認為迂迴作戰的辦法沒有任何可行性!”

“為什麼?”

“原因很簡單!”巴薩卡自信滿滿地說道:“首先,我軍對這裡的地形非常陌生,奧斯曼老百姓又採取了敵視的態度,使我們不可能得到好的嚮導,從而很難尋找到合適的地點;其次,即使我們能找到合適的地點,也沒有足夠的船隻來大規模輸送軍隊,如果渡河的部隊被敵軍發覺的話,肯定難逃被殲滅的命運,因為以騎兵為主力的奧斯曼軍隊機動能力相當強,完全能在我軍重新集結之前發起攻擊;最後,奧斯曼軍隊不但有數量龐大的船隻,而且對這裡的地形瞭如指掌,只要他們願意,隨時都可以渡河來攻,我軍一旦分兵,就有可能被他們個個擊破!”

“巴薩卡,你說得很有道理!”諾曼三世對寵臣的表現非常滿意,和顏悅色地問道:“你認為應該怎麼做呢?”

巴薩卡畢恭畢敬地向諾曼三世行禮,然後沉聲說道:“陛下,臣這幾天一直在前線觀戰,發現了造成我軍頻繁失利的兩個主要因素:第一,大部分投石機的射程太近,無法對敵軍壓制、掩護部隊登陸;第二,士兵普遍缺乏死戰的勇氣,稍微遇到些挫折就紛紛潰退。因此,只要我們改變這兩個方面的情況,就不難突破葉尼塞河防線!”

“首先,全力趕製遠端投石機,增強打擊能力;其次,用重賞召募敢死之士,組成先鋒,用他們的血肉來填平奧斯曼人的壕溝——遠征行將結束,可是透過戰功獲得自由的奴隸還不是很多,只要把這最後的機會讓給他們,肯定能得到熱烈響應的!”

巴薩卡此言一出,與會的大部分權貴們紛紛點頭,深以為然——用奴兵來做犧牲品,對誰都沒有多大的損失,自然是再好不過。

“我的統領大人,你前面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但是後面的結論和對策卻非常荒謬,實在令人困惑!”薩默塞特侯爵的聲音和表情都陰陽怪氣,顯然是準備和巴薩卡唱反調的,“昨晚的突襲雖然遭到奧斯曼投石機的兇猛阻擊,仍然有超過半數的木筏成功搶灘,顯然這並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另外,前鋒部隊在沒有後援的情況下還是組織了一次進攻,最後才在優勢敵軍的攻擊下崩潰,因此也不能說他們貪生怕死。”

諾曼三世饒有興趣地看著薩默塞特侃侃而談的樣子,想知道他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自從私兵損失殆盡之後,侯爵沉寂了一段時間,現在卻神氣十足地跳出來和巴薩卡唱對臺戲,莫非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變化!?

巴薩卡略帶慍怒的反問打斷了諾曼三世的思緒:“侯爵大人,既然你不同意我的看法,那麼能不能把自己的說出來給陛下和在座的諸位聽聽呢!?”

“當然可以!”薩默塞特施施然走到人前,姿態優雅地向諾曼三世行禮,然後從容不迫地說道:“渡河作戰,最重要的要保證兵力投入的連續性,也就是說,絕對要避免出現孤軍深入的局面,至於有沒有足夠的遠端投射兵器則是次要問題!”

“具體來說,就是在第一波木筏登陸的同時,第二波木筏必須抵達河道中間的位置,第三波則從南岸開始啟航,當第一梯隊的攻擊部隊登陸之後,木筏必須立即返航搭乘後續部隊,如此週而復始,迴圈往復,充分發揮出我軍在數量上的壓倒性優勢,使守軍應接不暇。奧斯曼人裝備的投石機雖然射程較遠,但是隻適合封鎖河道,對於已經登陸的部隊就稍顯無力了,這樣一來,渡河與普通的城池攻防戰就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薩默塞特侯爵意猶未盡地補充道:“在開始總攻之前,不妨旗幟鮮明地派出兩支兵力強大的軍隊,沿著河道向上下游前進,分散守軍力量,從而減少阻力、降低傷亡。另外,我軍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