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胃口,直到播出之前,都在風口浪尖上。

八月八號,甚至是不少明星記得比自己生日還清楚的日子,多數媒體公司影視單位不敢在這一天搞活動辦晚會,否則一定星光黯淡。

沒有綿延數里的紅地毯,也沒有保鏢圍守的誇張場面,仿歐式城堡的外表普通,只是細看,大門前密密麻麻停著的車子均是價格不菲。

付沂南傴僂著腰,手肘撐在二層走廊的圍欄上,俯視大廳裡喧囂不止的熱鬧場面。目光一遍一遍的掃過人群,髮型各異,禮服迥差的斑斕女人,卻一個也入不了他的眼。

“在找誰?”聲音清朗,帶著幾分笑。“就是覺得有點無聊,每年都不過是這一些人。”付沂南迴神,試圖扯開話題,“全場不帶女伴的男人,也只有你了。”

“我身邊的位置一直都是好好的,她不要,自然也只能空著。”他輕笑,離開前丟下一句,“況且,不是還有你嗎?”

付沂南咬牙,不提還好,一提起就怒火中燒,他明明是有女伴的,只是…冷意像是準備放他的鴿子,都比邀請卡上的時間遲了一個小時,手機還是關機狀態。

“先生,要不要來點酒?”這聲音…付沂南轉頭,白色蕾絲襯衣扎著小蝴蝶結,紅色的馬甲,黑色的緊身短裙,酒託上只停了一杯酒,濃烈的伏特加。厚重的劉海,沒有上裝的臉,是冷意。

21、再一次的正面相遇 。。。

“你怎麼這幅打扮?”付沂南眉梢染上一星半點的喜悅,只維持了幾秒,快得像是幻覺,細長的眼睛眯起,口氣不悅。

“哦,我把邀請卡弄丟了。”冷意說得輕描淡寫,用食指彈了彈就要蓋到下睫毛的頭髮,“門口查得嚴,那四個哪裡是迎賓小姐,身手一個個好得跟女保鏢似的,我是打算混進來,不過我前面正好有個尚報的記者也打算混進來,被一腳踹出去好幾米,我看著都疼,就只好…”她拉扯了一下脖子上的蝴蝶結。

“她們本來就是女保鏢。”付沂南得意,“只是比較漂亮而已。”“我不是照樣站在這裡?”冷意挑釁。

她不過是渾水摸魚,趁著更衣室忙亂的空擋,借用了某人的工作牌和工作服,當時透過門縫就瞧衣服的主人撓牆的痛苦表情,想著也沒有白用,好歹留下五十塊的報酬,她當然不知道所有服務員均是五百起的時薪。

“把衣服給我換下來。”付沂南不悅,帶著命令的口吻。“換下來?我可只有這麼一身衣服。”她攤攤手,一臉的你奈我何。眼角往樓下熱鬧的人群瞟過去,沒有一個是她不認識的,當然,僅限於她認識他們。她這樣的人物,確實不配出現在這裡,至少…現在還不配。

“付少…”聲音嬌柔,大理石地面上零星的踩踏聲,白色裹胸的魚尾裙掃過花斑紋路的黑色大理石地面,面眸含笑,一步一步搖曳生姿。

冷意收起表情,將托盤上的伏特加放在付沂南的面前,標準的九十度的傾身,將服務生的姿態擺得很足。

“金小姐,今天很漂亮。”付沂南依舊雙手墊著圍欄,目光只在金薇薇的身上停留了一霎,不鹹不淡的口氣。

“如果付少能喊我薇薇,我會更高興。”金薇薇並不介意,主動湊上前,圓潤的胸前是一朵玫瑰色的配花,因為靠得太近,而被付沂南的手臂擠得變了形。

“能給我來一杯瑪格麗特嗎?”約莫是覺得冷意礙事,金薇薇尋了一個藉口支開她。冷意將手裡的銀質托盤夾在手肘間,轉身往樓下去。

走下最後一級臺階,回頭瞄了一眼二樓詳談甚歡的一對男女,金薇薇把整個人都貼在付沂南身上,付沂南背對著她,看不見表情。

冷冷地撇開臉,推開露臺的玻璃門,托盤隨手丟在露臺的花盆裡,金屬碰撞陶瓷發出巨大的聲響。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是衣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