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蒸發,說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男人的突破,讓她體內奔騰的火焰找到一個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膚徹底燒熔。“嗯…好哥哥…你說的對…先…先爽了吧…唔…”

似是再忍不住慾火的燒融,齊歡原靠在趙玉蘭背心,令她非得抬頭挺胸,將一雙香峰挺到最高最美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趙玉蘭緊翹驕挺的圓臀上頭,愛憐無比地強力揉弄起來。

圓臀處那麼多肉,雖說齊歡的手段力道十足,若換在其他地方難免疼痛之感,但落到了臀上,卻是感覺不到痛,兼且力勁直透股內,彷彿可以直接打到花心裡頭,感覺竟是那般舒服。

再加上齊歡那長長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已勾在趙玉蘭春泉潺潺的|穴口,似有若無、似輕實重地勾弄了起來,帶著趙玉蘭春泉泛湧,濡溼之間陣陣甜蜜無比的酥麻感直透心脾,頓時讓趙玉蘭舒服的什麼都忘了,情不自禁地軟語嬌啼,痠軟的玉腿更是盡力分開,好方便齊歡魔手的動作。

看趙玉蘭已忘了形,再不復一絲聖潔仙子樣兒,現下的她渾身上下都似漲滿了盪漾春情,迷戀他迷戀的這般火熱,一心一意只渴求著男人的征服,不由得心下大樂,種種手段更是落力,齊歡的聲音愈發熱辣了,“沒…沒關係的…讓人聽到也沒有關係,只要…只要我們爽了就好,管他別人怎麼想……我可是很愛聽的,我妹妹在澈骨舒爽時的淺語低唱,比任何歌都要醉人呢!”

連話都還來不及出口,趙玉蘭媚眼如絲,一聲聲甜蜜如黃鶯出谷的呻吟,已連珠炮般奔騰而出,嬌言醉語,加上幽香沁人,登時一室皆春。

在齊歡的充實之下,趙玉蘭整個人都已醉了,芳心之中再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隨著破體而入的那股滿脹和火熱,聲聲句句軟語獻媚,整個人似已被慾火漲得滿滿的,如絲媚眼迸出了水汪汪的火花;加上急色的齊歡不只是連床都不讓趙玉蘭上去,光是靠著牆便弄開了趙玉蘭玉腿,腰上一挺,竟用立姿便插入了她!

“哎…嗯…別…唔…好哥哥…我的親親丈夫…別這麼急…我也…也想要的緊…唔…可是…哎…好美…美死我了…啊…好哥哥…抱我上…上床去…讓我…唔…

全心全意地…去…去侍候你啊…啊…美…美死我了…唔…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厲…這麼厲害的…我要…要昏了…啊…好棒…”

“啊…好…好人兒…我的好…好丈夫…親親丈夫…唔…嗯…心肝…心肝哥哥…你…啊…你真棒…喔…弄的這麼強…

唔…美…美死我了…啊…我愛你…愛你每次搞…都…都搞的我爽到要死了…哎…

唔…別…別這麼輕……重…重一點…就是那裡…哎…好…好舒服…啊…討厭…別那麼輕…哎…心肝丈夫…不要…不要弄的我半…半天吊…再…再用力點…再強一點…壞…你壞啦…怎麼…怎麼這麼輕…你…哎…你要吊瘋我妹妹嗎…啊…好哥哥…用力一點啊…”

對那Rou棒的粗壯和勁道之滿意和熱愛那是不用說了,偏偏齊歡雖有絕技,卻不肯盡施,明明每下衝擊之間,都可將威力盡情展放,將她脆嫩的花心盡情蹂躪,轉瞬間便令趙玉蘭爽到死去活來的,抽送之間動作卻意外的柔軟收斂,讓趙玉蘭雖是舒服暢快,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歡唱、每寸肌膚都在沉醉,卻沒有被他全力征服時,那般全盤崩潰的盡興。

讓情濃欲熱的趙玉蘭,就好像是正被釣餌撩弄著的魚兒一般,她已舒服到渾然忘我,神智早已飛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鉤給他捕去,這壞心的傢伙卻偏偏不肯收線,只是飽覽著她那渴求的樣兒,彷彿正樂在其中似的。

加上齊歡的手段還不止於此,一邊挺腰抽動,他竟一邊抱著趙玉蘭輕盈窈窕、柔若無骨的香肌仙體,在房內來回走動著,全不像齊歡那般死死頂著不敢妄動。

隨著齊歡的走動,趙玉蘭的享受可愈發熱烈了,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