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直接發射的三枚魚雷外,同時還配有一門三十七毫米的速射炮。

其實,在“海鯨級”潛艇出世後,無數次的實驗已經證明,這種潛艇不僅在水上航行平穩,下潛迅速,具有相當的機動靈活性,且綜合效能也堪稱良好。

但儘管如此,在林海豐和鄭南的心中,眼下的“海鯨級”潛艇畢竟還很幼稚,也很不完美,且在具體的使用方面,還有著相當的侷限性。

於是,在經過了全面細緻地考慮之後,他們把“海鯨級”潛艇問世後的首戰,最終選定在了馬六甲海峽。

聽了林海豐的話,鄭南的目光又在沙盤中的馬六甲海峽上滯留了一陣之後,這才緩緩地轉向了林海豐和屋子裡的幾個人身上,一邊摸著的肚子,一邊微微地笑著,“呵呵,我這晚飯可是還沒吃呢,你們不會是都吃完了吧?”

“他們?他們那一肚皮裡吃的都是空氣。”還沒等被鄭南說的有些一時發懵的林海豐清醒,門邊站著的柳湘荷卻一臉“憤懣地”搶先接上了話茬兒,“晚飯我早就給他們從飯堂裡打了,可剛才我進來喊他們去吃的時候,他們卻不僅裝聾作啞,一個個還都很不耐煩,好像我就不該叫他們似的。”

“哈哈哈……”鄭南笑了,他瞅瞅林海豐幾人,再看看柳湘荷,“他們啊,他們現在最希望的是來自南邊兒的那份戰報,可不是你這位送飯上門的服務員。既然嫂已經準備下了現成的飯,呵呵,那咱們就走,他們不吃咱們吃。”

看到鄭南邁動了腳步,林海豐也笑著瞅瞅布林布隆和林鳳祥等人,手一擺,“呵呵呵,人是鐵飯是鋼,咱們也都別在這裡守著了。”

林海豐辦公室,兩張茶桌被並在了一起,充當了臨時的飯桌。鄭南、林海豐、布林布隆、林鳳祥、李秀成,再加上柳湘荷和隨同鄭南前來的秘書路靜,一起圍坐在臨時飯桌邊兒。

面對著桌上的飯菜,與純粹是有些應付事兒的林海豐和布林布隆、林鳳祥、李秀成不同,鄭南吃的倒是似乎有滋有味,“這軍委飯堂的飯菜家就是不,可是比我們政務院飯堂的飯菜好吃多了。”

“那當然,我們這裡的人都是乾的?打仗的。要是打仗的人再不給點兒好飯菜吃,能行嗎。”林海豐也笑著跟鄭南打著趣。只是他的那副吃相,還是差了一點兒。

一個白麵和玉米麵的混合面饅頭儘管被他抓在了手裡,但送往嘴邊兒的時候,卻顯得是有一搭沒一搭,至於擺在面前的筷子,一直還懶得去動。

“我說老兄啊,我這裡遇到了一件難事兒,可就等著你幫忙了?”鄭南在一口饅頭一口菜地很吃了幾口之後,開始提到了安康的那位老人。

“唉……”聽完鄭南的講述,林海豐對著手中那個還剩下一大半的饅頭,輕輕地嘆了口氣。

“聽總理的意思,是想滿足老人的要求?”

素有愛兵如子美譽的林鳳祥先瞅瞅鄭南,隨後又把目光移向林海豐,“紅十四軍可是正在陸續開進哈薩克,此時要是把一個少校軍官就這麼的撤下來,恐怕于軍心不利啊?”

“是啊,畢竟我們不能去編一個瞎話哄騙紅十四軍的將士們。可如果這種口子公然一開,也就很難保證不會有人再照方抓藥。還是應該妥善些更好。”李秀成也面露擔心之色。

“不行啊,”林海豐瞅瞅林鳳祥和李秀成,終於了,“我們打江山為的是?還不就是為了叫全國人民都能過上一個幸福的好日子。老人家畢竟也不容易啊,就這麼一個了,可人已二十七八,居然連個家都沒成,就更甭說傳續香火了,老人家能沒有想法。”

“唉,說來說去都還是我當初的工作沒有做好,”林鳳祥看著眉頭微蹙的林海豐,面顯愧疚之色,“儘管在西北的時候,我們也求爺爺告奶奶地特意從內地徵調了不少的婦女,希望能夠幫助遠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