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只有問頡利可汗了,老奴也是不清楚啊!”

“不過王爺!這玩意要不咱留著?”

李寬對老王翻了個白眼,拿起玉璽在手中細細把玩。

“不興拿啊!不興拿!一本王不想當皇帝,因為太累了!二這東西燙手,本王拿著要是被人知道了,腦袋會離我而去的。”

“不過該說不說,這雕刻手法挺厲害啊,線條就像一刀切割的……”

說到這裡李寬一愣,這花紋,他想起來了,懶狗兒送他的那個盒子上就有,還是打不開的那個小盒子。

難道?那送盒子給樓蘭王的是……。

想到這裡李寬似乎對玉璽的去向問題有了一個模糊脈絡,但還需要找頡利可汗證實一下。

看來還得去一趟長安才是啊,也不知道那便宜老哥有沒有被李世民砍了腦袋。

“先收著吧,到時候我們先去趟長安在回臨安!”

李寬放下玉璽讓老王先包起來,避免給其他人看到。

“王爺?這玩意咱真不要了?”

李寬眼睛對老王一瞪,嚇得老王趕緊將後面話給嚥了回去。

長安這邊經過有心人的傳播,李寬的威名也是聲震大唐百姓。

幾乎上到耄耋老人,下到會說話的孩子,全都知道楚王生擒頡利可汗的事情。

一時間李寬聲望在民間和朝堂也是一時無兩,這一切是長孫無忌想看到的。

還是在一間密室中,長孫無忌依舊與世家領頭人商議著。

不知道怎麼逃回來的崔友德有些憤怒的大罵。

“那李寬小兒不死難解我心頭之恨,長孫大人為何還到處散播他好名聲,這樣一來我們如何對付他?”

其他世家之人想笑又憋著,很是難受,他們幾乎都知道崔友德在突厥的遭遇,對此他們只能說崔友德太倒黴了。

長孫無忌看著他,語氣淡淡的說道。

“老夫怎麼行事還不需要你來插手,李寬皇子的事情某自有打算,你們只需要配合好就是了。”

“可是我等皆不清楚長孫大人是何計策,如果我們哪裡配合失誤,豈不是壞了您的計策?”

太原王氏代表用手指叩了叩椅子扶手,看著長孫無忌問道。

對於王氏,長孫無忌還是不好多說什麼,因為當年的一些事情,他與王家合作過,估計最清楚他為人的,在座也只有王家最清楚了。

“王侍郎不必著急,有句話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站的越高,摔的就越狠。”

“現在我們提高李寬皇子的名聲,這是在無限放大他在百姓眼中,如果屆時他要是出些差錯呢?”

所有世家之人一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