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疊青卻是噶覺自己的鼻子被氣得有一歪,他深呼了兩口氣,從石墩上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趙琨道:“那好,我現在就吩咐你一件事!”

“嗯,你說。”

“你先把我揹回房去,然後把自己洗刷乾淨,再來找我!”

趙琨一開始沒明白怎麼回事,細一思考才轉過彎來,頓時眼睛一亮,但瞬間卻又黯淡了下來:“疊青,你不要折騰我,你現在要我,若是有朝一日你走了,我……”

“若是有朝一日我先走一步,那我必定在奈何橋邊等你!”

“疊青……”

這一對甜甜蜜蜜走了,卻不知道離他們不遠的一處假山後邊,當今皇帝趙璞正蹲在地上拿著根小樹枝畫圈圈,順便禍害螞蟻窩。

“陛下,安樂侯與喬公子已經走了。”

“哦。”趙璞仍舊在畫圈圈,“曹齋,你說朕把喬疊青召進朝裡入朝為官如何?”

曹齋囧,心說陛下可是夠黑的,趙琨因為特殊原因這才能在京中住著,要不了半個月就必須離開了,日後如不奉召不得入京,可是他要是讓喬疊青入朝為官,人家這剛剛情投意合的小鴛鴛,這不就要勞燕分飛了嗎?

“全憑陛下做主。”曹齋以最恭謹的姿勢站在一邊,並且心中打定主意,短時間內絕對不再和李檣驕接觸,免得皇帝看得眼紅,再把李檣驕也給調出去……

“唉!算了,朕是好人,這種事情就不做了。”嘆息一聲,趙璞拍拍龍袍下襬站了起來,曹齋立刻跟上,可是趙璞剛邁出的一隻龍足,立刻就收了回來,“曹齋啊!”

“陛下有何吩咐?”

“朕看喬疊青的身子還有些虛,你吩咐下御膳房,多給他準備些藥膳。”

“是。”

“急著,藥膳裡多放鹿鞭、虎鞭之類的,給他補補。”

“是……”曹齋低頭,暗道身子虛哪裡要用壯|陽的藥物補?也不知半月之後啟程之時,安樂侯還能起得來床不?

鬱悶的趙璞本來準備第二日大朝,便施雷霆之勢把文官們都咔嚓了!可是讓他鬱悶的是,轉天的大朝,原本氣勢洶洶的文官們忽然之間都偃旗息鼓了?!就算趙璞故意找事,這群人也謹慎退讓,沒讓趙璞找到一一“發怒”的空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璞絕對不會認為這是文官們膽小退縮了,為了維護他們自己的利益,他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暫時的平靜,只能說明他們在底下醞釀著更大的反攻!

趙璞密令東廠和錦衣衛嚴加監視幾個重一人員,絕對要把他們下一步的行動查出來!

這一查就連查了八天,第八天,趙璞正在批閱奏摺,李檣驕忽然緊急求見。

“陛下!楊督師有危險!”

“金焱有什麼動向?!”趙璞扔了手中的摺子,立馬站了起來。

“並非金焱,而是那些文官!”李檣驕咬牙切齒的開始將他這些天查到的東西東西告知了趙璞。

最早的線索還是東廠那裡提供的,原來八日前,秉筆司丟了兩份空白的聖旨。這聖旨別說是空白的,就是寫壞作廢需要銷燬的,也都要留檔立案,所以這忽然沒了兩份空白聖旨絕對不是小事情。

即便事情沒有驚動趙璞,可是東廠內部也開始嚴查,查了一天,揪出來了一個灑掃的小太監,他竟將這聖旨偷出賣給了一個禮部的小官。

曹齋近些年,儘量不將自己牽扯進官員的內鬥之中,所以這事雖然透著古怪,但是查到這一步,他還是將案子交給了李檣驕。

李檣驕明白了事情經過之後,立刻就要拿人,可誰知那禮部的小官,見誓不好竟然一頭撞死了。感覺事情越發詭異的李檣驕在這官員家中一通搜查,卻是什麼線索都沒。卻沒想到沒過兩天,錦衣衛下邊呈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