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為何還不死?還有你怎麼可能從黑暗監獄裡出得來?”

凌傑冷冷的低聲說,用小的只有大祭司一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因為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現在根本沒有心臟。至於我是怎麼從黑暗監獄裡出來的,你就去問上天吧。”

“不,不,我要告訴王涵,我要告訴王涵你回來了,不……”大祭司還在吶喊,不過凌傑已然不會再給他機會了,“我告訴了你這些,你必死無疑!”

凌傑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大祭司,他已經沒有鼻息了,連腦袋都被砸破了,腦殼破裂后里面的腦漿都流了出來,十分的噁心,惡味難聞,即便是遠在十米外的路,聞到這股味道後都感覺到一陣噁心欲吐,好在他定力非凡,僅是做了幾個欲吐的動作,並沒有真的吐出來。

凌傑一手捂著鼻子,蹲下身在大祭司身上『摸』了『摸』,最後『摸』出一張打溼了的紙來,上面的自己都被水淡化了,不過凌傑依舊能夠看清楚紙張開頭的一行大字——三門咒印。

“居然是三門咒印的心法?不過可惜了,這紙張已經被水沖洗得不太認得出來,不然我倒是可以一睹其中之玄妙。不過還是先收著吧。”凌傑把紙張攤開收起來,又繼續在大祭司身上『摸』索起來,最後只『摸』出了一個信封,除此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信封放在一個袋子裡,並沒有完全打溼,凌傑翻出來一看,只見上面的收件人是——天主教第七護法大祭司(收)。發件人一行硬是沒有一個字,不過這十個字寫的十分潦草,顯然也是中華字型,大有撲面而出之勢,凌傑不由感嘆一聲,“只看這一行字,就知道寫這一行字的人必然是一個絕世高手。且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開啟看看。”

信封的口被撕開了,凌傑直接就伸手把裡面的信紙給掏了出來,信紙上有不少褶皺,顯然是被人看過了,只見信紙上也是寥寥幾行字:唐玉因修煉〈狂魔錄〉走火入魔,此小心有待核實,務必要求王涵不可輕舉妄動。可接手金沙在賭城的各處場地,但是金沙的股份卻暫時不要去動。另外,唐玉身邊的三城守護已經現身,爾等切不可以於之硬拼,三城的身手個個都深不可測,有甚者已經達到宗師顛峰甚至是大宗師的境界,本教已派出火舞前來協助爾等徹底消滅金沙,一切行動皆聽從火舞和王涵的安排!爾等切不可妄自菲薄!

寥寥幾行字,最底行的右邊打了一個破折號,破折號右邊是兩個龍飛鳳舞的黑字:天教內閣。

凌傑看完後,彷彿從這信封上感覺到一股威脅,先不說天教內閣是什麼東西,更不說三城守衛和唐玉、火舞是什麼人,就單看上面的字跡,凌傑就感覺到氣勢磅礴,指點江山激昂文字的霸氣。文字尚且如此,那寫這一手文字的人,又該如何?

忽然間,凌傑感覺到這個世界很複雜,比之前自己所料想的都要複雜,他微微呼氣,然後站了起來,“路,我們走吧。”

“九哥,他是天主教的大護法之一,如果天主教的人查出來九哥是兇手,恐怕於九哥不利。現在米高梅勢力空前繁盛。”路在旁邊提醒的說。

凌傑微微停了下來,他現在心態比較『亂』,要不是路提醒的話他還真的忘記要毀屍滅跡,“大祭司身手了得,一手詛咒術更是讓人防不勝防,我也受了點不小的傷。要不是他在之前就受了重傷,還真不好對付。他之前應該是被那個什麼木城打上逃串的,看來這個木城什麼的人,當真了不起。”

路只是站在旁邊,並沒有說話,“那現在九哥打算怎麼辦?”

“如果是你,你會如何?”凌傑忽然反問了一句,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路說,“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把他的屍體燒燬,毀屍滅跡,這樣就算米高梅查起來也很難查到九哥身上。”

凌傑卻是搖頭,“光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