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伯的招數,彷彿和女人有關係。”

“水伯的招數和女人關係?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凌傑忽然對赤煉也很好奇,但是沒辦法,問題得一個一個來問不是。

名空沉思了一下,組織著措辭,在考慮用怎樣的方式來解釋比較好,“他明明是一個男人,但是施展出來的招數和動作卻彷彿女子作舞,輕柔飄然,無論哪一個動作都充滿著女人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個男人,別人看了他的招舒肯定會以為他是個女人。”

凌傑沉默不語,心裡面大為羽擔憂起來。

“可是……這或許刻能是因為水伯修煉的就是這種輕飄飄的招數,也不能說他和女人有關啊?”

名空道,“誒,你是不知道,我在這個島上待了有二十多年,中間來過四批人,其中有不少人是女人,可是這些個女人沒有幾個活著離開過島上的。而且我還和幾個女人玩得不錯。那一次赤煉和水伯對戰的時候,水伯使用的招數里就蘊涵了那幾個女人的影子。後來那幾個女人就神秘死亡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水伯殺得他們,但是我有強烈的直覺,水伯肯定對她們做了什麼。”

“水伯的招數上蘊涵了那個女人的影子?”

“是的,這完全是我的直覺,你也知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是沒有為什麼的,直覺有時候比什麼都可靠。”名空說的很堅定,“水伯用某種方法,把這些女人的潛力壓榨出來,然後嫁接到自己身上,最後再把這些女人弄死。而水伯卻可以擁有女人身前的那些優點和潛能。”

名空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凌傑聯絡起剛才見到羽的情況,越想越覺得他說的是對的,“可是,或許是吧,而且那些女人也被水伯用某種方法束縛在一起……”

名空重重點頭,“羽是五年來的第一個強勢女人,我想……很可能也遭到了厄運。我真的是沒有想到,那天羽她說她已經通知過你了,我就沒有多想……這事,我也有一定的責任。”

凌傑沉默許久後深深搖頭,“名空,這不關你的事。我還得謝謝你。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個赤煉,又是什麼人?竟然可以和水伯對戰。”

“那天你在山洞裡面見過他的,他就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那個臉上有一朵水仙花的青年。他是十年前和臥龍一起進來的,以前是臥龍的好朋友。在五年前離開這裡的時候被擋了回來。現在他應該有七十級宗師,一身修行十分可怕。”

“七十級的宗師?”凌傑聽了這話,心頭的震驚實在太大了,“那不是和水伯差不多了?”

名空道,“還差一點。上一次他們對戰的時候赤煉輸了。不過赤煉才三十多歲,比水伯年輕多了。他的潛力,比水伯要大。”

頓了頓,名空道,“赤煉是現今島上無疑的第二高手,即便是和水伯這樣的人對戰,也戰鬥了很久才落敗。他這個人比較沉默寡言,平時不喜歡和別人來往。”

凌傑啞然,“我真是沒有想到,一個島上居然隱藏著這麼多的高手。赤煉,七十級以上的宗師,那幾乎可以和臥龍媲比了。”

名空道,“是的,當初赤煉,臥龍,鳳雛三個人一起進來這裡的,他們三個人感情十分要好,屬於生死兄弟的那種,三個人的修行也都差不多。只是臥龍太執著於對鳳雛的感情,早早的就離開這個世界了。臥龍曾經和說夠一句話,到現在我都還記得很清楚。”

“什麼?”

“臥龍和鳳雛是中國無雙的殺手,世界級的超級殺手,臥龍說他這被子只有兩個朋友,一個是鳳雛,一個是赤煉。而鳳雛也和我說過同樣的話。赤煉這個人,十分的了不起。”

“聽你這麼說,赤煉這個人的確很了不起。”

“當初水伯看上了鳳雛,正準備打鳳雛的主意,所以赤煉才和水伯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