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房間收拾一下,我去開門。”他朝臥室的方向指了指,扯下領帶丟到沙發上,略帶煩躁的朝門口走去。

剛關上臥室的門就聽到阿澤的聲音:“怎麼那麼久才開?我以為你們在外面吃呢?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錢串串呢?”

我捂著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慌亂的找了幾件衣服換上,對著鏡子整理時才發現自己的模樣有多狼狽,不止臉紅的嚇人,就連耳根,脖頸,甚至鎖骨以下的大片肌膚都紅的猶如漫天火霞。

“錢串串沒事吧?怎麼好端端的肚子疼?”阿澤的聲音從門縫中擠進來。

“喝了點酒,有點受涼。”江城北把我敷衍他的話照搬給阿澤聽。

“你倆好端端的喝酒幹嘛?怎麼還有烤乳豬,你們在搞什麼?”

“酒店搞店慶,回饋客戶的贈品。”

“贈三千多一瓶的女士甜酒和烤乳豬?”這詭異的搭配他能信?

“嗯。”江城北一個字就把阿澤打發了。

“行吧,我去看看錢串串,有點事想問她。”阿澤說著話就邁步朝我房間走來,我慌的不行,忙跳到床上把被子蓋到脖子以下,以免被他看出來不對勁。

阿澤敲了幾下門,聽我應了聲直接開門走進來。

“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他看我躺在床上,額頭上都是汗,有點相信江城北說的話了。

“嗯,可能對酒精有點過敏,估計一會就好了。”我撓了撓眉毛,以免被他發現心虛的眼神。

“難受嗎?要不要喊醫生?”

“我問過陳醫生了,他說喝片抗過敏藥就好了。”江城北倚在門邊,替我把謊圓下去,看阿澤不再懷疑,徑直回了自己房間。

“你有事找我?”我開門見山的問,腳尖忍不住偷偷挑開被子一角,實在是熱的難受。

阿澤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垂頭喪氣的低下頭:“我不知道顏可欣怎麼了,自從我提出想和她在一起以後,她反倒刻意和我保持距離,今天一早還提出讓我最近不要去找她,給她時間好好考慮我倆的事。你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心說這事你應該去找安思妤,又一想現在安思妤是顏可欣那一派的,就算去找她大機率也會被奚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