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便是丟了西瓜撿芝麻了。

下午,賀珩從一個酒宴上回來,喝了大半杯茶才掩下酒意,讓人抬水進來後,他見幾個丫頭也跟了進來,擺手道:“退下吧,本王無需你們伺候。”

屋子裡的人退了下去,他脫下衣服在浴桶裡泡了一會,才起身擦乾身體,穿上中衣後叫人進來後道:“日後本王沐浴不需要人伺候。”方才在酒宴上,才聽聞了一個笑話。某個世家公子在婢女伺候時動手動腳,誰知竟被強勢的嫡妻抓個正著,這爭吵推讓間竟是讓這人命根子受了傷,聽聞那處已經是廢了。

這事情可是讓席上男賓們聽得下半身隱隱作疼,也讓賀珩沒了讓婢女伺候沐浴的興致,至少這段時間是沒這心思了。憶起與曲輕裾那場滋味無窮的鴛鴦浴,賀珩覺得喉嚨有些發癢。

待穿戴好後,賀珩理了理腰間的藏藍荷包:“去王妃那裡。”

伺候在一邊的明和早已經習以為常,取下王爺的披風便跟了上去,示意後面伺候的小太監都跟上。錢常信給各府年禮入庫了,他這會兒可要打起精神。

賀珩回府的時辰本就不早,這沐浴一番後已經到了晚膳時間,曲輕裾見到他來,二人剛好一起用膳。雖然桌上素菜居多,兩人吃得倒是比較暢快。

用完膳後,時辰還早,賀珩棋興大發,非要與曲輕裾下棋,弄得只懂下棋規矩的曲輕裾無奈之下捨命陪君子。

如果上天再給賀珩一個機會,他一定不會讓曲輕裾陪自己下棋,看著面前亂七八糟的棋局,還有曲輕裾興致勃勃的眼神,他無奈的下了一個子。

“哎呀,王爺你怎麼下這裡!”曲輕裾看到自己棋子被堵死,忍不住摳回之前下的子,“那我不下這裡了,換個地方,換個地方。”

“君子落子不悔,你今晚毀了多少步棋了?”賀珩忍不住嘆息,這是他這輩子下得最糟糕的棋局,沒有之一。就連初學下棋時,也沒有現在讓他糾結。

“我是女子有權利後悔,君子是你們男人做的,跟我說了不算,”曲輕裾把白子塞回賀珩的手裡,自己捻起那枚黑子重新放了一個地方,“就這裡了。”

賀珩裝作沒看見那處的漏洞,隨意下了一個地方,看到曲輕裾喜滋滋吃下自己的棋子後,才道:“方才你不是還說女子也有大智慧麼?”

“女子有大智慧與我悔棋有什麼關係?”曲輕裾挑眉,一臉驚訝,“王爺你一定理解錯了。”說完,又下了一子。

賀珩想說該自己下了,可是看到對方喜滋滋的樣子,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引以為傲的棋技在自己的王妃前,簡直敗得一塌塗地。

當人剛學會一樣東西時,往往興趣是最大的,曲輕裾現在正是興致上頭的時候。

棋下了近一個時辰,賀珩看著亂七八糟的棋局,無視曲輕裾仍帶著興致的臉,起身走到曲輕裾面前,彎腰一撈就把人抱了起來:“時辰不早了,輕裾還是和我一起安歇吧。”

曲輕裾伸手環住他的脖頸:“那明天你再陪我下。”

賀珩覺得自己喉嚨梗了梗,面上笑意卻仍舊溫柔:“等明日起了再說。”說完,抱著人便往內室走。

明和與木槿等人見狀,忙帶著人退了出去。不過二人退下時,不約而同的想,王妃下棋的水平,確實有夠臭的,難得王爺能忍這麼久。

不知是不是在下棋時憋了太多氣,與曲輕裾完事過後,賀珩覺得十分暢快。藉著夜明珠的光亮,他看到她看著自己的雙眼。這一看,便忍不住把手撫上那柔嫩的肌膚,手下的觸感太過舒服,舒服得他捨不得移開手。

“癢!”等賀珩的手移到自己腰間時,曲輕裾忍不住輕輕用膝蓋頂了一下對方,誰知頂錯了地方,讓那隻手直接從腰間移到了下面。

作惡的手讓曲輕裾動了動身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