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拽自己衣領;再掏出銀行卡看看;沒料到自己這一身行頭竟成了標準公子範;太浪費了;隨便什麼衣服穿不是穿;買這麼貴的;這卡倒是不錯;用處蠻大的;主要是方便;能節約時間。

扔下這倒黴服務生;一邊往外面走去;他一邊想;也不對勁;不該怪她們;現在又不差錢;為什麼不能買好衣服;也就在這地方才會被人找麻煩;走在外面大街上;哪能因為穿的衣服好一點就惹到麻煩的。

來到賣帳篷和壓縮餅乾等乾糧的專賣店;此時正值深夜;早已關門;但他打定了注意加快速度;看樓上燈光依然亮著;就在下面喊了一陣子;說是要買東西。

不曾想半晌都沒動靜;甚至連燈光都給關掉了;有雙眼睛在黑暗中悄悄打量他。

果然這地方的人都是一丘之貉;這家商店的老闆和方才被自己收拾的人定然也是認識;故意裝不在;拖延時間等警察來。

從旅店出來到現在大約過去了三四分鐘;不出意外的話警察很快就來;衛天望懶得麻煩;索性往前衝去;在商店門邊的牆壁上一蹬;飛身就上到二樓窗戶;雙手伸出去;抓住窗戶外沿;在裡面那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直直飛身進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衛天望自行把燈開啟;往樓下走去;這人愣愣站在那裡;畏畏縮縮的伸伸手;最終是沒敢說出什麼話來。

自己在樓下將東西找齊;扛在背上;按照標價算下來大約是兩千多塊;衛天望多數給他五百;然後一腳蹬開卷簾門;回頭道:“不好意思;我趕時間。”

接著他便是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沿著街道狂奔而去;只留下剛趕來的警察目瞪口呆。

旅店大堂服務生捂著臉在後面急道;“追呀!分你錢的呀!”

趕來的兩個本地片警翻個白眼;“追個屁;別人揹著包跑得比車還快;這尼瑪是短跑冠軍吧;你看;他折到上山的小路去了。天氣預報說了;明天就大硯山的;要追你去追;咱哥倆先撤。”

今晚的天氣還算不錯;巴地市人煙稀少;天上的雲層也不厚;半彎的月亮依然將道路照得微微泛光;以衛天望的目力哪怕不打手電也沒有任何問題。

他就這樣揹著個大行囊;一步步往上而去。

在來這邊的路上;他就仔細琢磨過二仙山裡的地形;知道沿著這條土路一直往前走;是可以到山頂的。

雖然比那些坐纜車上山的人要多走許多路;但這本就是深夜;去坐纜車萬一到半路時被這裡的本地人給把電停了;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那才叫麻煩事多;更何況纜車其實也只往上升到四分之一的高度而已;就算是自己爬山;也頂多只多花半個小時。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山腳的景點基地不到半個小時候;又一輛風塵僕僕的皮卡也到了這邊。

孟小蓓下車之後扶著車門喘了好半天的粗氣;才緩過神來;自言自語道:“累死本姑娘了;怎麼要追個衛天望就這麼難啊;這次可算是跟上趟了;就不信還撞不到你。”

原來自從衛天望回香江後;孟小蓓第二時間就從燕京趕往香江;她本打算到學校去堵他;也沒別的好辦法。

她除了知道衛天望是香江大學的高材生之外;也就知道他與莫無憂之間有些聯絡。

但哪怕她是大記者孟小蓓;也是沒辦法知道特殊事務局新的總部所在;這些東西都得最上層的人物才能清楚。

大記者孟小蓓這身份;還真不如孟家後人孟小蓓這身份好使。

結果呢;在香江大學苦苦蹲點好幾天;別說衛天望往了;連一個姓衛的人都沒遇到。

後來她終於是又得到衛天望的訊息;還是在她專門委託的在航空局上班的朋友透露的;只說是衛天望又買了回湖東省的機票;又飛走了。

孟小蓓氣得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