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人莫要再拍在下的馬屁了,不知聖上可曾有其他吩咐?”

“令爵爺處理完這邊的是,進宮一趟。對了,今夜在集賢居,在下襬下宴席,特地為爵爺送行。屆時,孫大人、徐大人也會過來,還請爵爺賞光。”

楊帆拱了拱手,道:“一定,一定。”

……兩個時辰後……

油紙傘在奉天門前等了一刻鐘,傳旨太監匆匆趕來,領著楊帆往御書房走去。天氣又冷了下來,雪覆蓋在高瓦之上,顯得有些悠遠。楊帆跟著太監走到御書房。宮中有專門的人清掃積雪,一條道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雪跡。

“御書房前邊怎麼沒掃乾淨?”楊帆踏著雪,感覺有些奇怪。

“回爵爺的話,聖上不讓,我等也只能遵命。這其他地方,怕宮裡貴人摔著,每隔一個時辰就有人清掃,唯獨這御書房,很少掃雪。”領在前邊的太監回應道。

“聖上,淩河伯楊帆帶到。”

“進來吧。”屋內傳來朱由檢的聲音。楊帆緩緩推入御書房,欠身行禮。

一封剛剛從宮外傳過來的情報擺在檀木御桌上,朱由檢抬起頭,笑道:“可以啊,這天大的罪過竟然被你楊帆用幾句話給圓了過去,朕真有些小巧你了。”楊帆躬身一禮道:“就算沒有在下那番說詞,想必聖上也已經託李大人準備好了後路。”

“朕可沒那麼大本事,堵住天下人之口,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那道聖旨,將你‘貶到’呂宋去。那道聖旨也就將那個‘擢’字改成了‘謫’字而已。只有時間,讓人忘記了你楊帆,才能幫你洗清這個罪名。”

“聖上英明。”

“行了,別拍馬屁了。你楊帆敢做的事,沒有個九成九把握,豈會在朕的眼皮下做出來?”朱由檢笑道,“朕今日叫你入宮,最後再問你一便,這出使呂宋是你自己意願,還是被周延儒趕鴨子上架的?”

楊帆道:“聖上是要聽實話?”

“自然。”

楊帆道:“說實話,在下不願去,但又生怕這事情交給別人,反而把事情搞砸了。那出這個注意的我,可就難抒己罪了,所以即使不想去,也只能硬著頭皮去了。”楊帆也不是沒有想過不去呂宋,可怕就怕出現自己不可控的局面,萬一這三萬人石沉大海,到時候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也罷,不過當初你答應朕,一個月內籌集五十萬兩白銀的事……”朱由檢放下手中的摺子,道:“你也知道,這朝廷用度緊張,多添點錢,這西北的叛亂早點定下來,也好趁早對付東北那幫建奴。”

“聖上有這番雄心是好,不過眼下最要靠聖上解決的並不是其他的,而是糧食和天災問題。說白了,也就是天災的問題。記得在下曾經說過,這土豆的推廣還需要幾年,正所謂遠水解不了盡渴,還有幾樣作物,相信在大明已經有一定的栽種面積,希望聖上可以推廣一二。這些在下都將那些作物的特徵統統描述在這份奏摺之上。”楊帆將自己寫好的奏摺遞上去。

“至於在下答應聖上的那五十萬兩,就要看聖上有沒有這個雄心壯志去拿了。”

“這是什麼話,只要不偷不搶,朝廷用正當手段得來,不是莫須有搶來的,那朕便使得。”楊帆道:“在下當初說過,為何大明海上貿易,白銀在流入,這朝廷為何總是沒錢,其一,是商稅過低,而大明的人口不斷增長導致支出多了,而收入卻沒變。其二,便是大量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