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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恩要想一下才回答,語氣淡淡的,如飛鳥掠過湖面並沒有帶起多少漣漪,“讀大學的時候談過一個,但是現在她長什麼樣我都忘記了?估計不過是互有好感,也說不上是愛慕。自從工作後,一直也就是一個人。”
關永心本想著他條件這樣好,除卻俊郎的外形,且還名校畢業又留過洋,那女朋友即便沒有七八個,三五個也是正常的,卻沒想到他的戀愛史這麼簡單,簡直猶如一張白紙嘛。她笑著說,“我覺得我運氣太好揀到寶了。”
沈家恩問她,“那你呢?”
永心老實交代,“曾經有一個青梅竹馬的,開始以為是愛情,可後來才發現不是,大抵不過是彼此習慣了互相照顧。”曾經周國棟結婚,她疼的那樣,時隔幾年後再談起來,已不再傷心,只是心底還有些許的唏噓。
“他早就結婚了。”永心笑笑,“想必他的太太比我更好更美麗。”
沈家恩握著她的手,稍稍用力,“那是他沒有眼光,不過我也要感謝他,若不是他放開你,我又怎麼會有機會?”
關永心只覺得心裡柔柔的,說不出的沉靜安寧,這些年她走了那許多崎嶇彎路,風裡來雨裡去的總是她一個人,她也不是不可以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上醫院,她以為她的人生不過如此,所謂愛情,不過是繁花一夢,夢醒來,只剩了她孤零零的一人。可是她終究遇見了他,那些曾經所吃過的苦流過的淚,到最後到底變成了最瑰麗的鑽石,熠熠生輝。
車子終於駛進一高檔住宅區內,沈家恩有這裡的車卡,掏出來直接刷了,崗亭內穿制服的保安筆挺站立著敬禮。關永心只看到停車場內停著許多蟹狀跑車,很多她根本就認不得牌子叫不出名字,賓士路虎寶馬這些平時在大街上的豪車,到這裡反而遍地都是,她心下暗想,看來這個小區的住戶都非富即貴了,由此可窺沈家恩叔叔的財力非同一般。
兩個人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堂,電梯竟然是一梯一戶,一層不過才兩套房子,就有三座電梯,保潔人員是單獨的一個電梯,並不和住戶共用電梯。
沈家恩按門鈴,開門的正是歐陽,他笑嘻嘻的閃到一邊讓他們進屋,“沈家恩,你也太蝸牛了吧?我們等多久了,麻將都給壘好了。”他往屋子裡面走去,“明明布加迪威龍都開的起,不懂為什麼你就偏愛那老爺車。”
關永心聽著了雖不懂布加迪威龍是什麼車,但也知是好車,她知家恩薪水高,但是看他平時花錢也是如流水的,像他自己說的月月光,並不習慣儲蓄,而且工作也沒幾年,並沒有存下什麼錢來,連房子也還沒買,她只當歐陽是在開玩笑,沈家恩笑笑,一夥人在麻將臺子上坐下。
他同永心說,“你要是覺得悶,可以到處看看,這裡有個書房,裡面或者可以找得到你喜歡看的書。”
“你玩你的,不用管我。”她四下打量著屋子,屋子很大,但格局、裝修並不繁複,設計風格簡單明快,房子好幾面外牆都是落地玻璃,視線很好,拉開簾幕可見外面高樓大廈燈火輝煌。兩百平的房子不過也就設計了一個臥室、一個書房、一個娛樂室,永心詫異,只一個臥室,孩子住哪?還是這裡不過是別院,也太奢侈了。
袁小錚饒有興致的坐在歐陽邊上看他們玩麻將,關永心走進書房去,書房很大,應是幾個房間打通了,兩大排的實木櫃子上放滿了書,但大都是專業類的書籍,財經,金融,計算機。一面是大大的落地窗戶,另一面放著張黑色的真皮沙發,散發著皮革黝黝的暗啞光芒。
關永心隨手抽出一本《資本論》在沙發上讀起來,倒也自得其樂。不知過了多久,她眼皮沉下漸漸重起來,整個人開始是歪靠在沙發上,後來乾脆躺了下去,書也滑到了地下去,她的頭枕著沙發上的抱枕,沉沉睡去。
沈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