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積極回應,就要受到這種打壓?

就算是有其他目的,用這種藉口也太拙劣了。誰都知道鶴楓學院裡的學生至少有一半身家不菲,這幫學生平時連毒品都沾了也沒見人管,現在我們不過在一個剛開門的酒吧門口站著,就他**的墮落敗壞了麼?

我昂起頭,舔了舔嘴唇。剛才喝過酒的喉嚨裡有一絲火線在燒,更多理智讓我等待王東的繼續表演。

“岑夢無同學,譚菲菲同學,還有朱蔚昕老師,你們必須給校方一個合理解釋。”王東在我的眼神下似乎略有退縮,口氣當然繼續強硬,“否則我們只能動用投票權,讓學校對你們做出最嚴厲的懲罰了”

王東這句話跟剛才梅曉的措辭嚴絲合縫,我覺得這幫人可能來之前都已經透過氣,這會就是來表演一番。

我歪起頭,後退一步:“我在這裡打零工,朱老師來找我做家庭訪問,有什麼問題嗎?”

“那譚菲菲是怎麼回事?”教導主任劉偉脾氣比王東大多了,嗓門也夠大,“難道她也在這裡打工?”

“她是老闆。”我冷冷地回道,“難道學校還要求學生的產業也都純潔無暇?再說這是合法的酒吧,我們在這裡能說明什麼呢?飲酒?拜託,我國對學生法定飲酒年齡的確限制過,不過是十六歲之後都沒問題。”

“但是學校規章制度嚴禁學生出入這種場所”劉偉對學校的規定了若指掌,嗓門繼續震天動地,“你們如果違反了學校的校規,必須受罰”

我看了一眼這個似乎隨時要暴起傷人的教導主任,心說這哥們比我見過的黑社會都更他**像黑社會,嘴上卻並不軟弱。

“打工也不行?”

“不行”

“那現在這裡有問題的是我和朱蔚昕老師,跟譚菲菲同學好像沒什麼關係吧?”我反問道,“她是酒吧的法人,難道你們認為這也不行?”

我反覆強調了兩次譚菲菲的身份,讓站在後面一直微笑的副校長容剛雙眼微眯,顯然順著這個想到了更多。

音界酒吧到底有多大,內部裝修達到什麼規模,瞎子也看得出來。一個女學生能夠成為這種酒吧的法人,背後的故事估計能寫上一兩本書,人老成精的容剛立刻感覺到一絲奇怪的味道,他輕輕皺眉。

“大家不要那麼激動……”

“學校的權威不容挑戰”王東居然打斷了副校長的話,聲音激動,“鶴楓學院多年的優良傳統,不能因為一兩個學生和個別老師就被破壞”

我笑了:“那你先怎樣?”

“你,辭掉這份工作朱老師要寫一份檢討,我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事能夠比工作談話更重要,非要來這個酒吧裡才能完成。”

王東這次倒是學精了,沒有針對譚菲菲,結果一番話說得看似很有氣魄,實際效果不怎麼樣。

朱蔚昕聽到王東彷彿宣判一樣的口吻,眼神漸冷,抬起頭用目光詢問我的意見。

我抿起嘴唇,腦海中閃過許多形象,尤其是想起自覺高人一等的果多和藤姓女治安員,臉色也隨著朱蔚昕的目光冷下來。

“王主任看來很有信心。”我望著王東,終於不再客氣,“按照你的概念,捏我和朱老師這樣的小魚小蝦,很輕鬆也不用費什麼心。不過因為我可能曾經參演過電影,有點小名氣,所以要找幾個學校領導來壓著點我?”

“更重要的是,你要讓朱老師意識到,這次她沒法保護自己,如果想繼續保住這個好工作只能向你低頭。”

我對著臉上漸漸現出愕然的王東咧嘴一笑:“可我如果要說,我們是有背景的人,你動不了我們,你信不信?”

大概是我說得太輕鬆,王東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笑容。

“岑夢無同學,你現在還開始威脅學校領導層了,很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