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本就是她最大的優勢,她攢著一股子勁兒,恨不能當一隻開屏孔雀。

【啊,沈杏有點犟了吧?】

【e,很難評,感覺兩人關係真的很不好。】

【哎,每日一問,這一對到底為什麼會結婚?】

沈杏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池禮自然就也沒再理她。

兩人一起走去中餐地點,節目組為大家準備了當地的特色餐。

其餘幾人已經落座,蔣靈衝沈杏招手:“你倆快來,很好吃!”

飯中,導演組宣佈將從晚上開始不再提供現成的餐食,嘉賓們需要自己分配動手做菜。

伊思琪和許淮朝頓時尷尬,他們倆都不會做飯,怕是要餓肚子。

好在蔣靈性格開朗,盛情邀請大家過去一起去她家做客。

“大家晚上一起到我們那兒吧,我們那房子有個小院兒,正好可以坐在院子裡一邊看風景一邊吃飯!”

這個提議很好,當即得到所有人的一致透過。

沈杏飯量很小,吃了會兒就起身去一旁的洗手間補妝。

當她從洗手間裡出來,站在洗手檯前洗手時,身後聽見一聲有些熟悉,又無比令人噁心的稱呼——

“杏兒……”

沈杏洗手的動作一頓,抬起眼。

眼前的鏡子裡映出身後許淮朝一張令人作嘔的臉。

那雙眼一如那日晚上向她求婚時般溫暖,難以想象所有紳士溫柔都是這個人偽裝出來欺騙女人的表象。

許淮朝目光與她相接,心臟重重往下一沉,然後又不受控制得、噗通噗通地狂跳了起來。

五年過去,她仍舊明豔貌美,哪怕身上多出些凌厲。

如果說五年前的沈杏是一朵溫潤的百合,那麼現在的沈杏,仿若一朵帶刺的玫瑰。

但無論五年前還是五年後,他看見她,心跳仍舊會控制不住地加速。

他又說:“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沈杏簡直被這情聖的肉麻腔調激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水龍頭裡直流而下的水柱將她白皙的手掌衝得有點兒紅,水珠四下飛濺,她伸手擰掉開關。

原先她一點也不想搭理他,正準備無視,忽的瞥見鏡中映出遠處伊思琪正往這邊探來的目光。

噢喲。

那就有意思了。

在許淮朝充滿期待的目光中,沈杏終於轉過身,對著他粲然一笑。

“託你的福,過得特別好。”

許淮朝在她的笑容裡怔愣,沈杏伸手撩了下長髮,做戲做全套,面上還帶著甜美微笑,就是故意要讓伊思琪不斷往這裡瞧。

眼見伊思琪放下筷子,蠢蠢欲動要往這處走來,沈杏終於將臉上的笑意隱去。

“許淮朝,別那麼叫我,真令人噁心!”

她穿越過來還不到一個月,腦海裡仍舊清晰記得那日踏進餐廳包廂,他緩緩曲膝跪下,對著她說的那些話。

噁心的感覺如同浪花翻湧,不停地往胸口堆積拍打。

偏許淮朝還聽不懂人話,竟是想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杏兒,杏兒,你別這麼說——”

沈杏眼疾手快,往旁邊利落一躲,正巧同疾步走過來的伊思琪打了個照面。

伊思琪一路跑過來的,一顆心被顛的七上八下,惶惶不安。

許淮朝是什麼德行她最清楚不過,剛才她坐的那個角度,只能看見站在那裡停頓的沈杏,以及許淮朝的半邊身子,但這一點也不妨礙她直覺不好,忙一路奔過來。

果不其然,越走的近了,就隱隱約約能聽見一些模糊的說話聲。

當她和沈杏視線對上的第一眼,本能地以為會迎接沈杏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