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川不加思索的說了一句,“左側的是真品,右側的是贗品!”

我向左側的那張,那標記,與重點,跟贗品的這張,是完全移了位置的。

“真品已經送到國家檔案庫裡了,不能在外,以免遺失。不過有拉宏在,這東西就是件古董了!”魏青川笑著對我說。

“那他的另一張,真的是印在他的腦袋裡,消毀了嗎?”我向魏青川問,順手也將手機還給了他。

“只有印在他的腦袋裡,才是最安全可靠的,無論是對圖,還是他的人!”魏青川說,“拉宏的頭腦不簡單,他懂得自保!”

“可他在昂幫的手裡,這還是個未知數。”我有點惴惴不安的說。

“目前,昂康不動,就給了我們一個最好的空間!不僅僅是他,還有德昂。他們都有待收復。如果德昂能夠對我們一直好,那緬川那邊,就不會再有大的閃失,電詐在緬川就無法死灰復燃。但德昂才是那個搖擺不定的。”

魏青川下了定義,“所以,徹底的滅了白家,不管是白壽宣還是文敏姬,還是那些個贗品,都是不變的硬道理。”

“凌志陽呢?什麼時候緝拿歸案?”我問,“他那麼多的罪孽,沒理由放他逃生。”

“現在他就是死魚一條了,苟延殘喘罷了。他唯一的用處,就是先吊著白壽宣。只要他敢在華國搞一次小動作,他就永久別想再入華國半步。”魏青川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這個人一直都沒閒著。表面上,他一直都是那個跳到三界外的局內人!”我反駁了一句,“他一直都盯著這盤棋的。”

“哼!他指是,我們當然不會動他!有一點,你可以記住,即便是他身在海外,我們也有辦法給他打回原型,讓他過回橡膠林的生活!”魏青川很霸氣的說了一句。

“這麼有把握?”我睨了一眼魏青川,滿眼都是意,我知道他當然有這個資本自信。

就像他說的,‘餌兒都下了,還愁魚不上勾嗎?’

魏青川讓沈括給阿巖撥了一個電話,果然阿巖說,圖今早就已經收到,他已經送到了鄧佳峰的手裡。

說鄧佳峰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我抬眼了一下時間,輕聲的說了一句,“大伯這時應該已經出發了吧?”

小邱一聽我這話,馬上就切換了一個畫面,我一,竟然就是機場的。

而且,隨即我們就到大伯的影像,一身西裝,正坐在候機口,著手上的一份資料,那樣子儒雅謙和,君子模樣。

而且,他相當的淡定從容,悠哉悠哉就猶如要開始一場輕鬆的旅遊一般。

而他的另一半側不遠處,坐著一名年輕的小夥子,神情淡然,卻目光如炬。從他們的位置跟東西上,他一定是大伯的那名隨從。

“不是說兩個嗎?”我問。

“另一個是暗衛!”魏青川說了一句,然後他的目光在螢幕上掃了一眼,在我的耳邊說,“11點鐘的方向,落地窗前的那個!”

我的眼睛向他說我的位置,果然到了一位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男子,穿了一件半長的風衣,到很像一名職員,跟護衛一點都不搭邊。

這時,遲溪那邊有動靜了,小邱趕緊將畫面調整了回去。

我見兩個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個雙肩揹包,由陳朗揹著,他們正手牽手向酒店的大堂外走去。

上去,就是一對小情侶,要出去逛逛國的夜市一般。

出了酒店,直接開了一輛車,坐了上去。

“這是租的車子?”我說道,“這行程還是挺愜意的。”

兩個人上了車後,將包放到了後座上,就啟動了車子離開了酒店。

此時的國燈火通明,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我了一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