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熱鬧的。

攻打西班利亞城鎮,瞄準教堂方向就對了,高聳華麗的教堂是殖民者征服世界的象徵,也是罪惡的裱糊匠。

五艦齊轟!

幾十發炮彈躍過港口,躍過民宅,教堂紅磚如脆弱的豆腐渣,一擊而碎。

恐懼在蔓延,當發現堅固的建築不能給人以安全感時,逃難的人越發的多了,一滴熱油掉進了螞蟻窩,全亂了。

炮擊繼續!

西班利亞建築獨具特色,選擇打擊目標真的是再也容易不過。

有點可惜了這些建築,但朱常瀛並沒有插手的打算。

一支軍隊,只能有一個聲音,而賀承志也並沒有錯,只不過有些保守罷了。

炮擊六輪,放眼處的西班利亞建築已經被摧毀的七七八八了。

兩艘戰艦在灣內緩緩遊弋,又將炮口對準了碼頭。

那裡,西班利亞人正在組織布防,試圖阻止瀛王軍登陸。

倒黴的岸防士兵,他們不知道瀛州戰艦的艦艏炮不是加農炮,而是臼炮,一炮就有過百的炮子,能將人打成篩子。

接連三聲炮響,在朱常瀛的視線裡,碼頭上瞬間倒下了一大片,悽慘哀嚎,徒勞掙扎,身體零部件像碎紙屑一樣散落著。

瀛王軍也不是很好受,很多新兵蛋子都吐了,還有的扒在船舷上發呆,瞳孔失距。

他們要慶幸,如果敵人也擁有同樣的實力,發呆的時候可能就是他們的死期。

一個合格計程車兵,除了用錢堆,還需要用血來喂,當然最好是敵人的鮮血,而不是自己人的。

賀承志這個傢伙,真的是足夠小心。

臼炮洗地三輪,直接將岸防的敵人打崩,四散奔逃!

這個時候,方才有一艘戰艦緩緩靠近碼頭,選擇登陸。

槍聲,自此響徹在這座城鎮上空。

敵人的反抗異常堅決,瀛王軍的推進速度不如人意,這種巷戰,敵人若是頭鐵,真的是很難纏。

當瀛王軍出現死傷時,賀承志終於失去了耐心,將三門六斤銅炮吊裝下船。

這種可拆解拼裝的野戰炮,仿自‘拿破崙炮’。

一匹馬就可拉著走,沒有馬,四個人也能拖行,車軸安裝都是滾動滑輪,相當省力。在沒有橡膠可用之前,朱常瀛覺得炮車很難再有改進了。

毫不誇張的說,這種炮就是野戰之王。

放在南洋這地方其實並不是很實用,但若放在北方,絕對會給敵方一個大大的驚喜。

槍聲中又多了炮聲。

哪裡有抵抗,哪裡的房屋便會被摧毀。這個時代的房屋可沒有鋼筋水泥,木質居多,磚石建築也經受不住炮彈的洗禮。

隨著登陸士兵漸漸增多,推進的速度明顯加快。

這座城鎮的指揮官還真是頭鐵,最後退守殘破的教堂,仍舊沒有放棄抵抗。

就在瀛王軍展開合圍時,意外發生。

一夥倭寇突然從一座日式建築衝了出來,揮舞著長刀,突襲瀛王軍一部的背後。

瀛王軍措手不及,當場就被砍翻了幾個!

朱常瀛放下望遠鏡,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這是賀承志指揮失誤麼?前線指揮官不夠謹慎麼?思來想去,朱常瀛也沒有責罰指揮官的理由。

當朱常瀛再次舉起望遠鏡的時候。

趕來增援的一哨戰士已經同倭寇白刃混戰在一起,二十幾個倭寇很快就倒在血泊之中,而後憤怒計程車兵衝進了那座日式建築。

朱常瀛沒有時間去猜測裡邊發生了什麼。

視線轉移,從殘破的教堂裡緩緩走出一位高舉雙手的傳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