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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父,我回來了。”

就在他因為安德森的事情發洩著,再次打昏了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一隻雌奴後,這才慢慢悠悠地回到了房間之中。

“雄父,您在房間裡嗎?”

以往十分熱鬧的客廳現在反而一隻蟲都沒有,金碧輝煌的裝修看起來也不像是之前一樣壯觀了,反而透著一股瘮蟲地寒氣。

簡直……不像是活蟲待著的地方!

鄧茨被自己新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轉而走向平時克利德爾會待在的房間之中。

房間的門緊閉著,鄧茨跟以前一樣畢恭畢敬地敲了敲門。

結果他的精神力比他要更早發現房間裡面散發出來的血腥味。

血腥味是從順著下面的門縫裡面流出來的血散發出來的。

鄧茨面色鐵青地看著面前的場景,就算現在的他再傻,也能知道現在的裡面正在經歷的事情大概好不到哪裡去。

“你們還不趕緊過來!”

身後的蟲都在發呆一樣,這一點讓鄧茨原本就緊繃的神經更加敏感。

“把這個門給我撞開。”

他就這麼冷漠地發號施令著,其他蟲看到這般生氣的鄧茨,也沒有蟲敢直接反對他,直接將身邊的門給撞開來。

隨著撞擊聲一點點變大,木製的門也轟然倒塌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雄父……”

鄧茨順著倒下的門的方向看過去。

他的雄父和之前那副威嚴的模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就那麼跪在地板上,手中拿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鄧茨原本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來了那麼一點兒。

只要不是他的雌父出事,什麼都好說,下蟲無論死去多少隻都是無所謂的,他們的命都是不值錢的。

但是他的目光順著血液流出最為密集的地方看過去,躺著的蟲哪裡是什麼下蟲,這分明是他雌父的私生蟲!

身為雌父死私生蟲的雌蟲弟弟他見過幾次,只覺得這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雌蟲根本沒什麼本事,還差著好幾年才能成年,根本威脅不到自己的地位。

但也僅僅只是看不起罷了,他想過這個雌蟲弟弟因為鬥爭不過自己而死去,沒想到對方會這麼死在自家雄父的手上。

“雄父,你在幹什麼你知道嗎?!”

他的聲音猛然驚醒像是正在陶醉著什麼的克利德爾清醒了一瞬間,目光直直地看向他。

很快又恢復了那一副茫然的樣子,拿著自己手心的心臟發愣。

鄧茨幾乎要瘋掉了,雄父這是在幹什麼?他知道這樣做會讓雌父怎麼想他們嗎?

他們和雌父的利益訴求本身就有著一定的衝突,雄父知道這麼做會對自己繼承蟲的位置產生多大的影響嗎?!

“現在快點停手,雄父,聽話……”

面前這個意識模糊不清的樣子的雄蟲和自己印象之中高貴冷豔的雄蟲實在是相去甚遠,鄧茨只能慢慢哄著對方。

等到對方意識清醒了再來說其他的事情也為時不晚。

“鄧茨……”

看著鄧茨熟悉的臉,克利德爾終於是停下了手上的東西。

柔軟黏膩的心臟“啪嗒”一聲掉落到了地面上,讓身後看著的蟲發出一陣陣的戰慄。

他們真的只是跟著鄧茨閣下來到這邊看上一看的,他們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偷窺他們家族秘辛的意思。

鄧茨看著他們,眼神之中全是冷靜的算計。

他現在肯定不能直接將面前這些蟲全都殺掉的,那樣實在是過於欲蓋彌彰了,可是他現在也不能完全放走他們。

只要見到這副場景的蟲,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