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身份是什麼都由您說了算的。”

鄧茨面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他很早就很討厭這個傢伙了。

要不是跟對方合作自己才能夠獲得家族繼承權的話,他是一點兒都不會考慮跟對方合作的。

這副嘴臉更是跟當時寄生在自己體內的感覺重合起來。

他快要吐出來了,可這是安德森的身體。

要是小安看到自己的身體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做著這些事情的話,他肯定會很傷心的吧?

鄧茨抓著安德森的手就像是一把鉗子一樣根本打不開,也是這個時候安德森才算是理解為什麼以前自己看著的各種小說裡面會將精神病蟲的手比喻成為鉗子了。

其他腦子什麼的是沒有的,力氣倒是一個比一個大。

就在安德森即將被鄧茨拖著走的時候,鄧茨的手被一隻力氣更大的手鉗制住了。

“你在幹什麼?”

沙維爾面無表情地站在鄧茨的面前,鄧茨被他的手捏得疼痛了一下,放開了安德森的手。

也是趁著這個時候,沙維爾抓住了安德森的手,就這麼走著想要離開。

因為事發突然,安德森被猛地這麼一拉,差點倒在地面上,只能踉蹌地跟上沙維爾的腳步。

就在沙維爾想要帶著安德森離開的時候,安德森的手再次被鄧茨抓住了。

兩隻蟲就這麼一隻蟲抓著他的一隻手,誰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安德森:家人們誰懂啊,站在兩隻吃醋精的中間。兩隻手都快要斷掉了。

這個時候,沙維爾率先開口了:“你是選他還是選我?”

安德森:???啊?

這哪裡是選擇題啊,這叫做送命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