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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瘦小的身體在寒冷的空氣中顫抖著,脖頸處有著觸目驚心的掐痕。
“娘是做噩夢了,娘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乖,回房睡覺。。。。。。”女人見男孩不過去,抽動著嘴角慢慢地扯出一個微笑,想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一點,卻反而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他卻因為這難得的一點笑容猶豫了,終於忍不住走過去,對著女人緩緩伸出手。“母妃。。。。。。”
女人卻突然在他快觸及到自己的手指時,收回手,捂住頭,尖叫道。“不!不!是你這個怪物讓本宮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本宮要殺了你!殺了你。。。。。。”女人痛苦地捂著頭,突然睜開赤紅的雙眼,憤恨地逼了上來。“殺了你,殺了你。。。。。。”
男孩後退了幾步,在女人撲上來時,立即跑開了。
他拼命地跑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突然,猝不及防地撞到一個人的懷裡。
他驚了一下,抬起頭對上那雙還算溫和的眼睛。
“皇兄?”
“好弟弟,你跑什麼?”少年摟住男孩纖窄稚嫩的腰肢,用指尖緩緩摩挲著他的腰側,眼神越來越怪異。“跟著皇兄吧,那樣就不會有人傷害你了。皇兄還會教你很好玩的事情。”
“皇兄,你……別這樣。”男孩有些慌亂,想推開他,卻被禁錮的更緊。
少年yin笑著將另一隻手探進他的衣襟,在感受到了那不同於普通男性的如白瓷一般細膩光滑的肌膚之後,禁不住痴迷的讚歎著。“啊,多精緻的臉蛋啊,多美妙的身體啊。。。。。。嘖嘖,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少年的手探向他的身下。
男孩驚恐的瞪大眼睛,激烈的掙扎起來。“不,不要!放開我,皇兄,放開我。。。。。。”
“不!!!”令玦驚呼一聲,坐了起來。
“陛下!”蒲公公連忙迎了上來,問道。“陛下又做噩夢了?”
很久未曾有過的噩夢,在近幾日都蜂擁而至,令玦喘著粗氣,像是極力逼迫自己忘卻一般,凝眉,使勁閉了下眼睛。有冷汗從他的額流到了眼睛上,濡溼了睫毛。
“陛下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蒲懷言伸出手試了下令玦的額頭。
“竟然這麼燙!”蒲懷言急得訓那些太監。“還不快請御醫。”
令玦吃力的起身,虛弱的坐在床上,一個御醫上前欠身道。“請陛下伸出手,讓臣替陛下診脈吧。”
“恩。”令玦頭腦昏沉,還沉浸在方才的噩夢中沒有回過神,淡淡應了一聲,心不在焉地撩開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御醫將手指搭了上去。
當手腕被御醫的手指觸到時,令玦才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要被診脈了,不禁眸光微動,想想之前已與展宴初行過房事,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會,有結果麼?
想到自己一個男人卻有可能會懷孕,他就說不出的反感,甚至惶恐。如果有了孩子,後面的十個月要怎麼辦?孩子出生後他又要如何面對?他只是一昧的答應了公公去受孕,可他卻未曾想過,若他真的有了孩子,又該如何?他當然希望沒有,可,如果沒有,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這是他可以擺脫那些大臣進諫的唯一方式,是他可以減輕過往殺戮過重的罪孽的唯一方法,這是他給蒲公公的許諾!
那御醫過了半餉,起身拱手做了一揖。“陛下只是染上了風寒,加之心中積鬱,過於操勞,致使風寒加重。只要服下臣開的藥,再多加休息調養,假以時日,定能好起來。”
令玦聞言,頓了下,不著痕跡地攥緊拳頭。“朕知道了。”
令玦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蒲公公躬身上前取下他額上的溼毛巾,用手試了一下他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