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被這笑容動搖了。就這樣,陽炎來到了旅社之內。

現在,最後一名敵人朧,就住在旅社的某處。而且,朧既是陽炎在忍術決鬥中的敵人,也是她的敵人。——

己方的如月左衛門,正在旅社裡等著自己。而朧並不知道,敵人已經潛伏到了身邊。陽炎的內心充滿了喜悅。

現在離駿府還有二十里路,今天晚上,就可以讓伊賀鍔隱的十個人全軍覆沒。

“你們知道甲賀的陽炎會來嗎?”

一邊朝裡走,陽炎一邊問帶路的武士。

“天膳大人已經和我們打過招呼了。”

一名武士答道。陽炎很明顯地感覺到,這名武士,以及他的同伴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臉上及身體上

逡巡。估計藥師寺天膳告訴了這些人,說是因為他強姦了自己,自己因此而背叛了甲賀。看來,這些男子都相

信了左衛門的謊言。陽炎覺得可笑的同時,也感到一種恥辱和惱怒。

“朧大人在哪裡?”

武士們面面相覷,沒有回答。

“我必須去問候朧大人。”

“先見了天膳大人再說。”

一名武士拒絕了陽炎的要求。果然,雖然他們相信了左衛門的謊言,但是對於甲賀忍者,到底沒有完全放鬆

警惕。現在陽炎的身邊就圍滿了阿福手下的武士,猶如鐵桶陣一般。

終於到達了藥師寺天膳的房間。這間房間也不知道原來是做什麼用的,不僅板戶緊閉,視窗上面還鑲著鐵格

子。藥師寺天膳正在屋內坐著。

“陽炎嗎?”

天膳回頭,衝著陽炎一笑。陽炎走近天膳的身邊,緊張的心情也一下子放鬆了。

“左衛門大人。”

“——噓!”

天膳趕緊用眼睛向她示意,

“陽炎,快進來,有人偷聽我們的談話。”

陽炎挨近藥師寺天膳,問道:

“為什麼?你不是藥師寺天膳嗎?”

“這是沒錯。所有人都沒有懷疑我,至少現在還沒有——不過,他們並不相信你。”

“是因為朧?”

“不是,她沒有那麼厲害。只是阿福。。。。。。”

“阿福不相信甲賀忍者會向伊賀忍者投降嗎?”

“不錯,阿福是一個非常多疑的女人。我對她說,你因為被我強姦而背叛了甲賀,她反而認為,是我中了你

的圈套。”

“那,為什麼那些武士還讓我進來?”

“他們對你依然是半信半疑。。。。。。總而言之,今天夜裡是沒法動手了。只能暫時和他們同行一段。現在離駿

府還有二十里,還有三天時間,肯定有機會除掉朧。現在,就等著那一天早點到來吧。”

陽炎抬起頭,手不知什麼時候放到了天膳的膝上。至今為止,她還從來沒有和天膳——確切的說是如月左衛

門——以這樣的姿勢相處過,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畢竟,現在自己處於敵人的包圍之中,能夠保護自

己的,只有眼前扮成藥師寺天膳的如月左衛門。正是因為身處這樣的環境,所以陽炎並非有意識的,做出了親

暱的姿態。

“首先,要取得阿福等人的信任。”

天膳用手托起陽炎白嫩的下顎:

“既然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就應該做給他們看看。他們現在就在隔壁,不僅是偷聽,說不定還在偷看。。”

兩人之間的交談,使用的是直達對方鼓膜的、忍者特有的發生法。不過,天膳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

“真有意思。陽炎,不如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