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更多的鼓舞,給了她們更多的信心。

黑色的超短皮裙她們自己給褪掉了,甚至黑色皮裙下小小的裹洞布條都毫不猶豫地被她們扔到了地上,兩個完整優美的少女身體在他們的面前真實地展現了。她們再也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女人都知道怎麼發揮自己身體的潛能,都知道怎麼去取悅男人,都知道男人需要什麼,她們根本就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如果你給了她足夠的動力的話。

沒有更好的語言來形容這分別向不同方向挺翹的Ru房和肥臀,四個小山峰顯示了少女特有的挺拔,兩個Ru房中間深邃的|乳溝和肥臀中間迷人的細線讓男人無限的幻想,都去幻想著這細線下面特有的迷人風景。

滿哥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變得異常的堅硬挺拔,像劉胡南就義一樣堅強的挺著頭,在他的褲子上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他的心理也變得異常的急躁,他的手掌使勁的搓揉著,他知道手掌想去搓揉少女身上的某個部位,他身體上的汗水毫不留情的往外犧牲著。

滿哥只能緊閉著雙眼,他試圖去想念他的陳佳,他的肖芳,她前段時間還打電話叫他回去看她呢?可惜自己實在是太忙了,忙得實在抽不出一點時間來,滿哥想念劉伶豔說的不准他在外招惹花草否則要將他的那個突起部位給割掉的威脅,這個小妮子,自己跟你還什麼都沒有發生呢,你倒好,就要割人家東西了。

但是還是不行,他越想念他越想念她的威脅他的那個地方越是不聽話的有節奏的顫動著,他知道它也坐力不安了,它也想去展示它威猛的身手。

滿哥的指甲深深的掐到了手掌裡面,他的手掌已經流出了血液,他只能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剋制自己的情緒,自己的衝動。

可是汪洲已經剋制不住了,他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細線,他更想把他自己消失在少女臀部的那條細線裡面。

汪洲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一個餓狼取食般撲向那兩個少女的中間,貪心的男人,誰都不會放過有左擁右抱的機會。

但是這不是機會。

汪洲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他的頭摔在地板上的時候像一隻摔在地上的西瓜,發出沉悶的聲音。他的手剛觸及到那兩個可愛小女生的細嫩腰肢時她們瞬間就不見了,像水裡的月亮,經不得攪和。

笑聲從四周響起,那麼開懷,那麼刺耳,那麼手舞足蹈。好像他們是在專門等待這一時刻的。

汪洲迷茫地看著星球戰士,看著他後面的那些如桃花一樣的女生,汪洲看著她們在譏笑著自己,他覺得她們真的笑得好看,他也笑了,無可奈何的苦笑,無奈中也有慾望。

可憐的人啊,你看到的只是個幻影,一個美麗的讓你陶醉的幻影。

該看的節目似乎已經看過了,一切都到了言歸正傳的時候了,星球戰士的臉上笑容已經褪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上的古董扇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支長長的雪茄。

滿哥跑上前去想將汪洲扶了來,但是被阻止了,星球戰士一揮手一個保鏢很迅速的將他按住。然後他看到汪洲慢慢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甚至連一絲憂傷都沒有,他的嘴角血肉模糊,看樣子剛才這跤摔得並不輕,紅色的液體從他的額頭和嘴邊慢慢的流了出來,很快的結成了一個紅玉般的小潭。

汪洲慢慢的向星球戰士走了過去,滿哥想他肯定震怒了,他肯定是想去扇星球戰士兩個耳光,他受到了這麼大的侮辱隨便哪個男人都會去報仇的,男人都是衝動的動物,衝動就意味著打鬥和血腥,男人衝動時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就連他也恨不得能夠上去殺了他——星球戰士,這個敗類,滿哥之所以如此的恨他,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激起了他的衝動又不為他解決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