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棄麻包袋一般,將這人甩到身前。這個人的臉龐已經臃腫得看不清楚原貌,渾身上下俱是一片浮腫,活生生就像一個滿載的麻包袋。看到這人的慘況,無由來地讓人聯想到那些悽慘的人肉沙包。

自防隊隊員一眼認出這人的衣著,一張張臉上,終於崩潰地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而後一個個人的眼睛,都倏然地盯向許東的臉,透露出見鬼一般的驚恐情緒。

這些自防隊隊員裡有好幾個跟大小二飛還是比較相熟的,也曾聽他們說過當晚交手的經過。當時許東的實力,雖然已經十分的利落強悍,可終究沒有脫離出普通人的範疇。如今眨眼之間,竟然以正面擊敗刺刀大人這樣的姿態出現,所帶來的衝擊不可謂不令人震撼!

三角眼以己度人,為待會自己將要面對的悲慘命運感到心驚膽戰之餘,終於情緒失控地嚎啕大哭出來,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迎著許東所在的方向不住地磕頭,“大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侵犯北角村的利益,更不應該這樣對待您的村民。求求大人您大發善心,不要殺我……”

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第二個。不過短短十秒,南角村自防隊的隊員無不磕頭求饒,只要許東放他們一馬,來生做牛做馬來報答云云。當然對於許東來說,這些話就跟擦屁股的草紙一樣沒有任何價值和意義。

只是,他又不是窮兇極惡的人,事情能夠和平解決,最好還是和平解決的好,畢竟在現時的環境下,殺人反而帶來極壞的影響。

北角大熊將刺刀五花大綁,接著他開始安排村民們該吃吃該喝喝。然後才把許東拉到一邊去,壓低聲音陰晴不定地問道:“東子,你給大熊叔透個底,這件破事怎麼收場?”

北角大熊將這個事件稱之為破事,還真不是沒有道理的。實話說吧,就這樣把人放掉,難免不會被懷恨在心,繼而捲土重來。許東可以一走了之,但北角大熊以及村民們總不能離鄉別井吧?

倘若狠下心腸來,將所有人統統幹掉……先不說他們能不能下這樣的死手,單說這件事本身就代表了無窮後患。

如此說來,這些人放了不是,殺掉又不是,也就難怪北角大熊此時心中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了。

這時候,許東忽然風馬牛不相及地問了一個問題:“南角村到底是什麼村子,居然能夠把刺刀聘請為治安官?”

北角大熊微微一愕,“南角村盛產的果子酒其實很受城裡人歡迎的……”不過話說出口,就先被他自己否定了。除非這條村子盛產金子,否則,絕無可能得到這種誇張的重視!況且,北角大熊口中所謂的歡迎,絕非許東上輩子那個世界,拉菲紅酒受到的那種歡迎,而是類似於價廉物美的二鍋頭的那種歡迎。

而拉菲與二鍋頭的差距……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許東,想從對方口中得到什麼端倪。

許東只是笑一笑,伸出手指指一指上面,“南角村好像正籌備著什麼大事,因為這件大事,所以我們這種連小魚小蝦都稱不上的傢伙,其實大可以安枕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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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客氣的聲音

勝男是當晚**點光景被找回來的,發條這條狗崽子將她藏在山上某個旮旯,若不是它聽到許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