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的病人其實不多,而且我一般很早開門,中午吃飯在那邊,順便看病人。”

“其他病人也知道我大概的工作時間。”

“另外有情況,我還可以到他們家裡去。”

殷或解釋著。

“反正說來說去,你就是在工作時間做了別的不該做的事,這個事實你反駁不了,不是嗎?”

“我不反駁,我也認錯。”

“可我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

“如果你真要這麼較真的話,那就把所有人,你手裡的所有員工都拉出來。”

“大家比一比,對一對,我敢打包票,一旦計較起來,我只會比任何人都做得還好,還要盡職盡責。”

這還真不是殷或在自吹自擂,就他接觸到的張媽他們,殷或都做的比他們都還要好,有時候他們悄悄偷懶,還是殷或過去幫他們頂替工作。

真要計較的話,他殷或都可以評級為優秀員工了。

“你確實可以,黑的都能讓你說成白的。”

“聽你這意思,你還是我手底最優秀的員工了?”

“我不否認。”殷或甚至還微微揚起了下巴。

那根本就是他即便有錯,可只是無關緊要的小錯,驕傲的模樣。

陳鋒簡直歎為觀止。

“你到底還藏了多少?”

這是陳鋒好奇的。

“公司裡的人,上班時間玩遊戲,賭&039;博,談戀愛,有的還偷偷拿公司的錢去瀟灑,這些我不信陳總你一點都不知道。”

“但同時你也清楚,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沒有絕對的完人,所以你才很多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對其他人都可以繼續縱容,為什麼到了我這裡,你反而吹毛求疵起來。”

“這不公平!”

“我別的都不要,就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公平。”

“不求你一定要完全原諒我,起碼對待我,和對待其他人一樣。”

“不然我不服!”

“你不服?”

“你居然還敢不服?”

陳鋒簡直要站起來給殷或鼓掌拍手了。

殷或這以前,他的人生到底都是怎麼過的,他居然要給他一個公平。

“公平是吧?”

“行,我給你公平。”

“這裡的公平就是你打幾份工,不要讓我知道,不要讓我撞見。”

“你能做到嗎?”

“這個我不能,但我覺得和我說的公平是兩回事。”

“你也知道是兩回事啊。”

“你騙我,和你要的公平也是兩回事。”

怎麼,就準殷或胡攪蠻纏,他就不行嗎?

他都是跟殷或學的。

“我會找這麼多兼職,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

“還有?”

陳鋒以為該結束了,殷或對他的控訴該結束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

“你說。”

陳鋒不堵住殷或的嘴巴,他想說什麼,今天就讓他暢所欲言個夠。

“當司機的工作太單調了,每次有什麼事都是開車,不是送你接你,就是拿什麼檔案。”

“中間沒有任何的起伏。”

“很多時候我都只能坐在車子裡隨時待命,我想我不是一個純粹的工具,我不是機器,我是人,我有感情,我也有人該有的各種情感和慾望。”

“既然覺得無聊,那我就會去儘量找點不無聊的事來做。”

“陳總你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工作上,生活上,雖然你平時不怎麼和別人來往,但如果有什麼聚會之類的,你還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