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信任殷或。

要從這個人身邊將殷或給搶走,一般人會很難。

他陸嚴,再難的事,他都會搬到。

就算殷或沒說,陸嚴還是進到了傅戎的屋裡。

傅戎完全沒拒絕,任由陸嚴跟個保鏢似的在他們身後。

這種畫面其實不錯,明天有機會,他翻出監控再看看。

公寓寬敞,但是客廳就是臥室。

臥室非常大,中間放著一張大床,睡三四個人估計都沒有問題。

殷或將傅戎給放到床&039;上。

傅戎故意把手臂彎著,於是殷或跟他一起倒下去。

兩人身體靠在一起,傅戎側過眸去看陸嚴,這種遊戲他就是樂此不疲,再來幾次他都會繼續玩。

“你再過分點,下次我把你扔路邊。”

“我錯了。”

傅戎能屈能伸,能故意和殷或親密,來氣陸嚴,也能馬上道歉說對不起。

殷或臉上沒多少表情。

去了洗手間。

他做這些完全熟門熟路,顯然做過許多次了。

拿了兩條熱毛巾,先給傅戎擦臉和手,另外一條毛巾在給他脫了鞋後,幫他擦擦腳。

擦過腳再睡,會舒服點。

傅戎其實沒想讓殷或做的這麼仔細,但殷或自己要做。

習慣了之後,他反而能夠享受殷或的貼心照顧了。

“明天早上起來好好刷牙。”

“牙壞了,我可不管。”

他不是牙醫,治不了牙疼病。

“知道了,殷醫生。”

“真的不一起睡?”

傅戎掀開被子一角,特別熱情地邀請殷或上來。

殷或退後了兩步,眼底異常嫌棄的樣子。

“我真傷心。”

“你傷心,我看你開心得很。”

殷或不慣著傅戎了,直戳他的心。

“我哪裡開心了,殷醫生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笑得嘴角都合不上。”

傅戎抬手就捂住了嘴巴。

“這樣就看不到了吧。”

因為捂住了嘴巴,所以聲音變得悶悶的。

殷或被他這個小動作給逗得一笑。

“你笑了就好,剛才就板著臉,我可自責了。”

“醉鬼,睡覺。”

殷或不想再搭理醉鬼了。

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也早點睡,別跟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亂出去晃。

這裡除了傅戎殷或外,剩下的人就是陸嚴了。

他怎麼聽不出傅戎就差點指名道姓了。

“傅戎,我的個人提議,你以後最好還是少喝點酒。”

殷或忽的轉頭,他不會覺得陸嚴這是在關心傅戎,不如說是在警告傅戎更好點。

讓傅戎別因為喝酒,鬧出點不好看的事。

“謝陸爺關心,我喝的再醉,都有人會照顧我。”

“不像你,你怕是想喝醉也沒那個時候。”

兩人一個躺著,一個站著,卻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

殷或還以為自己能夠安寧點,沒想到又快吵起來了。

他該阻止嗎?

隨便他們吵好了。

陸嚴剛就被傅戎的種種獨佔殷或的行為給刺激到了,這會傅戎終於躺下,如同是在報復傅戎般,他來到殷或的身後,伸手摟在剛傅戎碰過的地方,他環著殷或纖細的腰肢。

哪怕摟的姿勢一樣,可兩人表情可不同。

陸嚴眼神根本就是在說,我和殷或的關係,比你十多年近的多,你能吻他嗎?

最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