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回去後還不馬上整編啊,能有多少人有機會去親手洗刷恥辱。

很快,命令到了,各自開拔返回各自駐地休整,準備參加軍區為烈士們舉行的送別儀式,同時會對這一次作戰中的有功之臣授獎。

“不整編,誰丟的人誰自己掙回來。”

命令之後,還帶著首長的一句話:“半年後,我會親自給你們準備慶功酒。”

張世東進了西南軍區首長們準備的慶功宴,氣氛有些壓抑,任誰在這種態勢下都難以保持淡然的情緒,讓人揍的這麼難受,成為全軍全國的笑柄,首長們儘管心裡清楚這是激將法,可當他們真正面對張世東時,內心還是不免有些別樣的氣憤。

喝!

就一個字,都是一肚子的鬱悶,正好拿這位戰鬥英雄來瀉火,這一頓喝下來,桌子底下躺了十幾個,一群老將軍被身邊的警衛員是在再三勸阻,最後是警衛員都上陣依舊慘敗而歸。

國際刑警發來了賀電,張世東沒接,酒喝完了人就在指揮部內消失了,武裝裝備都卸了下來,面對著那樸仁勇的搬弄是非和關瓊琳的掩護解釋,他都懶得理會,這時候他需要讓自己低調下來,反正也不在乎那些虛名,軍功章和證書讓蘇惜西帶領,轉到天府之國自己吃了一頓老湯麻辣火鍋,又在小吃街狠狠的轉了一圈,才乘坐飛機返回魔都,讓這樣一個值得在內部大書特書的事件後續中,沒有了他的名字。

越是不要,越得給,功績是分攤給了所有的作戰部隊,可每一個部隊去領受獎狀證書時,都是憋著一口氣,選擇一個脾氣最後最能隱忍的去,平日裡要是有慶功會那都是一個個嗷嗷叫,這一次最平靜,靜悄悄的領獎,靜悄悄的離開,集體的二等功三等功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傷著每一個人,他們心裡清楚得很,這些功績都是屬於一個人或是少數人的,自己領來的就是屈辱。

擺在陳列室內的獎狀,不再是大家欣喜望之的榮譽,而成了每一天鞭策每一個人的源動力,很多部隊都將這獎狀裱好了掛在軍容鏡旁,讓每一個戰士在經過這軍容鏡時,都能看到這刻骨銘心的恥辱,更深的刺痛一回榮譽心。

更猛的訓練,更不要命的訓練,每一個部隊上下全部嗷嗷叫,瘋了似的的自虐,不少友鄰部隊都看傻了,這群傢伙去到邊境拉練一次都瘋了嗎?怎麼回來後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上至部隊主官下至炊事班的成員,全都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每天都加量訓練,不把自己累到完全沒有力氣是決不罷休,靶場上打的一個個耳朵嗡嗡作響,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硝煙味道……

為了榮譽,為了不讓那個人繼續笑話我們,為了半年後我們的連旗隊旗重新懸掛,為了能夠將胸口這股悶氣釋放出來……

我們,不能輸。

不能輸。

………………

香江,四季酒店的商務套房內。

關瓊琳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臉上帶著嬌羞與不安,喝一口酒平復內心的激動。

立功受獎,歸來後的她成為了英雄,在香江的國際刑警分部內更是紅的發紫,升職加薪,還多給了十五天的帶薪假期,抓捕的那些頭目儘管還沒有突破性的審訊進展,單單只是從他們身邊蒐集出來資訊得到的收穫就遠遠超過預期。

想到那幾個晝夜的叢林作戰,關瓊琳直到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回來後在醫院進行了細緻的檢查,一些毒素和生理上的紊亂不說了,最好的外科醫生告訴她,以後切莫進行超過身體承受能力極限的運動,就算是戰鬥也要控制體能的消耗,更要注意超強度的戰鬥等級,人的身體承受能力有限一旦超出生生跑斷韌帶和跑折胳膊腿的現象並不是不可能。

當時關瓊琳就想到了病毒,想到了那個比病毒還要強大的男人,她向對方諮詢:“三天時間,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