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抬起手點了點笛飛聲,冷哼一聲,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他直接狠狠撞了一下笛飛聲的肩膀走過去。

笛飛聲挑眉一笑,跟了上去。

汐月立在一個門前,壓低聲音說:“李公子,這便是您想找的房間。”

李蓮花笑了笑:“多謝汐月姑娘。”

汐月臉色微紅,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有禮節,說話還溫柔。

她臉上帶著笑意,微微別過頭,柔聲回道:“舉手之勞,方才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李蓮花連連擺手:“無礙,無礙,不過路見不平。”

汐月微紅著臉,輕嗯一聲,走在一旁等待著。

笛飛聲抬手重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怒罵:“孃的,是誰打擾老子好事!”

裡面傳來砰的一聲,沒多久傳來腳步聲靠近。

門被開啟,邢大虎罵人的話直接戛然而止:“這不是蓮家兄弟?”

他探頭瞧見汐月,挑了挑眉,淫笑道:“你們也來春月樓找樂子啊?”

笛飛聲邁步走進去,李蓮花緊隨其後。

邢大虎有些發懵的拍了拍頭,轉念一想,嘿嘿一笑:“原來你們喜歡這麼玩啊?”

李蓮花一臉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走進去,就瞧見三個姑娘衣衫不整地坐在一旁。

他臉色一僵,汐月跟進來瞧見他的侷促,對著自己的姐妹遞了一個眼神。

幾個姑娘將衣衫整了整,安靜的坐在一旁。

邢大虎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坐著喝了一杯酒:“荷葉兄,你這是幾個意思?”

李蓮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撣平衣服上的褶皺,開門見山道:“邢兄,王賦遇刺可與你有關?”

邢大虎倒酒的手忍不住的一抖,迅速斂了驚慌:“我不知道荷葉兄在說什麼。”

李蓮花冷笑一聲:“那日你與我說王賦與張天翼之間有矛盾,實則是將我們的注意力往張天翼身上引。”

“可惜百密一疏,你與鍾梓寒那晚前往王府,本以為王賦醉酒,沒想到在刺殺他之時,他卻醒了,幾人發生了打鬥,用王賦的染塵劍殺了王賦,慌亂逃走。”

他輕笑一聲:“可惜你留下了痕跡,那道痕跡讓我知道此人絕不是擅長使劍,而是慣用刀的。”

笛飛聲接過話茬:“你以為殺死了王賦,然而他卻大難不死。”

邢大虎冷哼一聲,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賦與我們是兄弟,景州江湖人盡皆知。”

李蓮花絲毫不意外他反駁:“這王賦的佩劍染塵被你震斷,隨後丟在山裡。”

邢大虎本就做了虧心事,神色不自然道:“我不知道什麼染塵,更不知道什麼山。”

李蓮花食指輕搭在膝蓋上:“你方才說與王賦是兄弟,整個景州都知道這把染塵劍,你呢作為他兄弟,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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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停頓繼續說:“你以為自己殺死了王賦,第二日仿若無人的來到清音山參加賞菊宴。”

“但你殺人心虛,一早便知道我們住在王府,所以帶著試探,主動提著酒來找我們,見我問及王賦,你起了嫁禍張天翼的心思。”

邢大虎冷喝一聲:“你胡說八道,滾出去!”

“滾出去。”

李蓮花起身抱臂繼續道:“你在王家還有一個同謀,便是王府的管家,此人已經招供,不然我們怎會找上你。”

“什麼?!”

邢大虎怒罵道:“沒骨頭的東西!”

笛飛聲見他間接承認,直接道:“所以你聯合王管家殺王賦。”

邢大虎見王管家已經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