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腦袋就只有一個字,累。

她實在?不懂,蕭琢這人的體力怎麼這般充沛,從天色未暗之前就開始折騰,一直到月色降臨,他仍能一隻手臂將她抱起。

等到翌日天色乍亮,宋枕棠枕著蕭琢的臂彎徹底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下午,將近一天沒有吃東西,宋枕棠是?被餓醒的。

她掙扎著坐起身,想要開口,卻感覺喉嚨腫痛,說出?來的話也是?嘶啞無比。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推開,蕭琢正好從外面進?來,看到坐著的宋枕棠,挑眉問道:“醒了?”

宋枕棠點了點頭,而後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沙啞地開口,“我……”

才說一個字,就被蕭琢打斷,他倒來一杯溫水遞給宋枕棠,“先潤一潤。”

宋枕棠小?口小?口喝完,總算覺得舒服了些,蕭琢接過她的空杯子又給她斟滿,看著她啜飲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雖然他沒有笑出?聲,但宋枕棠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她抬起頭,問:“你笑什麼?”

蕭琢低聲道:“我是?在?想,下次應該把你的嘴巴堵住,以防再說不出?話來。”

“你!”宋枕棠未料到這人會說這樣的話,瞪大眼睛,“你怎麼青天白日就說這種話……”

蕭琢看著她繃緊的臉蛋,忍不住笑著開口,“白天怎麼了?難道昨天你和裴四?姑娘說這話的時候,不是?白天?”

怎麼又提這件事?,男人果然都是?記仇的。

宋枕棠心裡腹誹,實際卻沒敢還嘴。

並非她羞怯,而是?真的被蕭琢懲治怕了。

這男人平日裡看上去那麼溫和,昨日卻一反常態,宛如樹林裡見到了獵物的豹子,一股子不死不休的狠勁兒。

宋枕棠昨晚蜷縮在?他懷裡,被他按著,壓著,到最後筋疲力盡的時候,蕭琢仍不忘記貼在?她耳邊問,“公?主,臣還中?用嗎?”

她被迫說了多?少好話,撒嬌求饒,做了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對旁人說的事?。

床笫之間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尚有迷濛的夜色遮掩,此時陽光普照,宋枕棠哪裡好意思。

她氣惱地瞪了蕭琢一眼,當即就要背過身去。

可才這麼輕輕一動,腰上的骨頭就和散了架似的,又酸又麻,讓她不自覺發出?一聲悶哼。

蕭琢聽到動靜走過來,“還疼嗎?不是?已經?上過藥了,難道這藥不管事??”

他坐到床邊,一隻大手緊緊貼著宋枕棠的腰,扶著她慢慢躺下。

宋枕棠後知後覺地從他方才的話裡分辨出?什麼,問道:“什麼藥?”

蕭琢輕咳一聲,大掌在?她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算作解答。

宋枕棠這才覺出?什麼,她動了動,只覺得下身有一股涼沁沁的感覺。

藥膏是?塗抹在?哪的不言而喻,宋枕棠雙頰瞬間染上紅色,整個人像是?熟透的番茄,“你,你……”

她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最後還是?蕭琢主動解釋道:“昨晚時間有些久,怕會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