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他們也是奉命行事的。

“本王府上的人也敢打,本王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動了本王府上的人是什麼後果!”夜沐陰著一張臉,手上的棍子連揮,所有宮人都捱了他的棍子,頓時一個二個都被打得爬在地上,痛叫著求饒。

“王爺。”

周妃看到宮人全都捱了打,趕緊上前去阻止著夜沐,“王爺,他們都是奴才,只知道奉命行事的,再者他們可是太皇太后宮中的人,王爺打狗還得看主人呀。”

“沐兒!”

宮外鬧得這麼厲害了,太皇太后這個老妖婆才在喬依兒的扶持下走了出來。

看到夜沐甩開了周妃拉住他的手,掄起棍子又要打她宮裡的奴才,太皇太后忍不住出聲喝住夜沐。

夜沐的臉還是陰黑陰黑的,怒火燃燒在眉梢上。國事讓他操勞,自己的後方還要遭受到老母親的鬧騰,難道老母親已經決定站在侄兒這一邊,準備拿他開刀了嗎?

太皇太后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正如周妃所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這些宮人都是她宮裡的奴才,全都奉她之命杖罰周妃和李氏的。周妃不是還沒有捱到打嗎?李氏也不過才捱了幾棍,自己的兒子就為了那幾棍,公然與她這個當母親的作對了。

太皇太后覺得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自從紫靈公主的出現後,就一再地傷她的心,一再地和她作對。

“見過太皇太后。”

寒初藍等人向太皇太后行禮。

夜沐卻持棍傲然而立,冷冷地望著自己的老母親。

太皇太后也瞪著他。

“沐兒,你這是在打母后的臉,你知道嗎?母后身為太皇太后,責罰一下做錯事的下人,難道也不行嗎?”太皇太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

夜沐笑著,笑得很冷,“母后也知道兒臣在打母后的臉呀,母后責罰兒臣府上的人,不也是在打兒臣的臉嗎?母后身為太皇太后就要臉,兒臣身為攝政王,管著百官,掌著朝政,面對著天下百姓,難道兒臣就不要臉了嗎?母后狠心責罰兒臣府上的人時,可曾想過兒臣這張臉?”

“沐兒,你就是要和母后作對嗎?母后看在李氏救了昊兒,養昊兒成人有功,賞賜她一柄玉如意,她故意摔碎玉如意,犯下死罪,母后依舊念在她救昊兒有功,並沒有問她死罪,僅是杖打一百杖。”

夜沐寒著心,痛心地說道:“一百杖足以要了她的命!李氏救了昊兒一命,養了昊兒十二年,她唯一的兒子甚至代替昊兒死去,這種功勞豈是區區玉如意就能替代的?母后是不喜歡昊兒,怨著李氏救了昊兒一命吧!”

太皇太后大怒,命令著:“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把蔑視哀家的李氏給我重杖一百杖!”

“太皇太后!”

寒初藍聞聽此言,趕緊朝太皇太后一叩頭,請求著:“請太皇太后饒了娘吧,娘是女人之軀,如此的嬌弱,別說一百杖,就算是五十杖也會要了她的命呀。太皇太后,請饒了娘吧。”

“本王在此,誰敢動本王府上的人?”夜沐把手裡的棍子重重地往地上一戳,冷著臉怒吼著,還真沒有人敢再上前去給李氏行罰。

“娘?”

太皇太后冷哼著,怒視著寒初藍,“寒初藍,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堂堂的攝政王府世子妃,竟然稱一個下人為娘,你該稱為孃的是媚兒!不懂規矩就是不懂規矩,給你世子妃身份,也不像一個世子妃,丟人現眼!”

寒初藍抬眸,定定地迎視著太皇太后的怒視,並不在乎太皇太后的諷刺,一字一句地說道:“回太皇太后的話,娘雖然是千澤的奶孃,並無生養之恩,但有救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兩重之恩便如海深,如山沉,既為奶孃,又為養娘,稱一聲娘,不足為過。太皇太后慈悲為懷,平時必定也會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