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還是要把說的話嚥進肚子裡算了,免得到時弄的自己裡外不是人。

“住手,我就是從她家走出來的男人。”江長髮率先第一個跑在前頭,臉的肉緊繃著,眼神望到被架著的張寡婦,心痛一閃而過,他大步的跑過去,掄起拳頭朝架著張寡婦的男人一人一個,然後搶過差不多要暈厥的她,臉上露出兩個即心疼又怒的神情看著她問“你怎麼樣?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喝醉酒去你家的,讓你被人誤會。”如果現在有手空著的話,江長髮真想握緊拳頭狠狠朝自己的臉上打上幾下,昨晚喝醉酒出來,走到村中時,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他特想去見見她,於是他鼓勵著自己付出了行動,他只記得當時自己跟她說了好多話,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等早上醒來時,他就發現在自己趴在桌上,而背上披著一件她的上衣,清醒後的自己馬上知道自己在裡過夜會給她一個寡婦帶來什麼麻煩事,於是他就趁著天濛濛的時候走開的,原以為自己出來沒有人看到,而自己也確實往四周望了望,除了狗叫聲,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才敢放心的離開周家村。

“周張氏,現在大家答應給你個辯解的機會,你老實交待,今天是上從你家出來的男人究竟是誰?你們又幹了些什麼?”族長老人家的聲音人老洪鐘的穿透在眾人的耳中,真的看為出他己經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了。

“咳咳,鄉親們靜靜,族長己經同意給周張氏一次辯駁的機會,如果她真的是無辜受人冤枉的話,我們會把她給放了的。”周新貴扯開嗓子在熱鬧的人聲鼎沸的人群中響起。

一進入祠堂,張寡婦就被要求跪在地上,面對著眾牌位,族長和村長坐在牌位下面的兩邊主座上。

他話一說完,那剛才抬著豬籠的四個男人又起出來了,其中兩個架起張寡婦準備拖走。

地點原本在池塘的現在也轉變在周氏祠堂裡頭,這時李曼第二次踏入這裡,上次是為了讓小復生入周氏族譜來的,而這次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卻因為這個原因來這裡,望著上面擺著一排排的牌位,今李曼毛骨悚然,如果是以前跟她說這世界有鬼的話,她肯定會吃嗤之以鼻,但經過自己靈魂穿越那就不得不讓她不相信了。

張寡婦斂著眉望了眼上面的他,害怕的眼神在她的眼中顯面易見,輕如蚊子般的聲音說,“他,他,他只是來藉口水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最後這句話,張寡婦用盡她最大的力氣喊。

族長輕哼一聲,摸了摸他那又長又白的山羊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望著地上的她,冷冷的說,“好,既然你還是要維護那個男人的話,老夫也不強你所難了,就成全你吧,來人,把她給押回去浸塘。”

李曼看她現在死到臨頭了,還在為江長髮掩飾,李曼真的想過去把她掐醒,難道她就只想到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就不想想現在可能呆在家中被嚇哭的小樹根著想,她這種種的表現讓李曼絕望的閉上眼,這些話不要說自己都不相信了,更何況是活了幾十年,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還多的族長呢。

李曼著急的在一邊又想去攔住他們把人拖走的行動,一邊又在著急周世明到底有沒有把人帶來,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就跑進兩個男人。

江長髮把她的露出來的頭髮給輕輕的挽到耳後,像扶著珍寶似的把她扶著,讓她全部的重力都轉移到自己身上,眼神像老鷹的眼犀利的望著剛才發號施令的族長,嘴角露出陰狠的弧笑說,“我就是那個男人,我跟秋荷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如果你們一定要草菅人命的話,我一定會要你們的村付出代價。”他的話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全身都像被冬天的雪凍住似的,不能動彈,就連周世明和李曼也被他發出來的寒氣給嚇到,平常的江長髮就算是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嘻皮笑臉的,根本很難讓人想得到他居然也會變這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