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下問道。

這幾天發生的重大事件對於經常呆在縣裡的珍嫂來說,那也是每天都聽店裡的顧客談起,至於這件事摻雜了周世明他們在內她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當她聽到周世明進了大牢感到很驚訝。

李曼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跟她講清楚,珍嫂聽完後,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說,“妹子啊,當初你跟世明兄弟怎麼就那麼糊塗啊,買街為什麼不打聽好,哎,現在惹上官司可麻煩了,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哪裡能夠跟當官的鬥,而且我這幾天聽來店裡吃的顧客說,這個高大人是都城來的高官,他還是那馮自來的孃舅呢,他現在肯定是幫親不幫理的,這下麻煩了。”珍嫂一臉無奈的說出這幾天自己聽到的事情和所想的。

她說了這麼多讓在一旁聽的李曼原本在想了一天祈禱那個高大人會是個清官,可是珍嫂剛才的話把她的這些盼望都給打碎掉了,一下子她又變的六神無主。

“現在當官的人哪個不是想在職的時候謀一把,說不定我們可以送些錢去讓他網開一面也許就可以把世明兄弟給放出來了。”珍嫂嘀咕的說道,她活了二十幾年,看慣了那些當官的在審案的時候,只要是窮人和富人進入衙門,最後出來的都是富人,窮人就被關進大牢,其實他們這些老百性都知道這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原因。

珍嫂的無意的話恰恰給了心灰意冷的李曼一個提示,她的眼睛驟的變亮,她怎麼沒想到拿錢去給那個高天易,李曼在心裡痛罵了自己一頓,居然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有想到,自古至現代,只要有錢什麼事都可以辦得成,想通了這點,李曼這破涕一笑,露出今天她的第一個笑容。

當天晚上回到家,李曼獨自一個人回到家,當家中的三個小鬼問到周世明去哪裡的時候,當時的她用帶著很重的鼻音笑著對他們說,“他今天有事要做,今天晚上要在鎮上睡上一晚,怎麼你們只想你們的爹,不想我的嗎?”李曼硬是把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忍回去,假裝很委屈的的樣子。

孩子們的心都是純淨的,只要是他們親近的人說的話,他們都會選擇相信,所以小復生他們三個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

而始終坐在堂屋照看著龍鳳胎的孫婆婆只是輕輕的嘆了口氣,她活了一大把歲數了,或許李曼覺的她的掩飾做的很好,只是那隻能騙騙小孩而己,可要是騙她這個老婆子那就太嫩了,她知道周世明沒有回來肯定是被留在衙門裡頭,看來這件事比她想的還要嚴重,突然孫婆婆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但她的心中還是有一絲的猶豫。

李曼的全部心思都是在怎麼解決他們三個,根本就沒有注意一邊的孫婆婆的神情,哄完了他們,就到了做晚飯的時間,李曼現在沒有心情準備任何要花心思的食物,就只是簡單的給他們做了些雞肉糯米飯,給龍鳳胎餵了奶,哄了他們睡著,若大的整個房間因為少了個人頓時變的安靜的很多,藉著房裡的燭光和從窗戶外透進來的月光,房中的李曼把這一年多來存的銀兩,銀票,首飾那些都倒在桌上。

算了一會兒,李曼只是望著桌上的那些財產發呆,她真心的希望這些可以在明天起的了作用,只要把人給救出來,就算是要她傾家蕩產她也願意。

然而在周家的另一間裡頭,裡面也是燭光閃耀,燭光照映出來的那長長背影原來是孫婆婆獨自坐在床邊,正落寞的望著手中的一塊玉佩,雙眸失去焦距的緊盯著它,眼角一滴淚水在凝聚著,佈滿皺紋的雙眼從那個玉佩抽回來那凝視的目光,望向那高空上的明月,嘴中小聲的叫出一個名字。

第二天一早,李曼就拿著一個盒子自己趕著車來到當鋪門前徘徊不定,久久的沒有移動一次腳步,直到過了半個時辰,她邁起腳步走進裡頭。

堂櫃的從剛才李曼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她,如果要是換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