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想將擋路的霍傳星等人推開。

“砰!”閆長青等人身前一堵石牆虛空浮現,一閃而沒,卻是樂遊再次施法護住了孫幼公的幾個金丹弟子。

南宮久知道師父忍這死胖子已經很久了,沉不住氣大聲喝道:“樂宗主,你是定要摻合進來了?”

樂遊已經看到平時與自己交好的三清門門主費願舉棋不定,而老好人殷泉正在向自己打眼色,他“哈哈”冷笑幾聲,若有所指地道:“我怕我今天獨善其身,袖手旁觀,明日丹崖宗的遭遇就會降臨到我的小瀛洲,到時依舊有這麼多看熱鬧的,無人敢吭一聲。”

大殿前因樂遊這話驀地一靜。

穆逢山、英麒等人趁機將紅箋護在了當中。

兩名木靈根修士將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紅箋扶坐起來,英麒向她嘴裡塞了顆丹藥,穆逢山見紅箋朦朧欲醒,彎了腰喚道:“方紅箋,紅箋,醒來說話,我和英峰主還有話要問你。”

紅箋強撐著將眼睜開,給她幽黑的眼睛一望,穆逢山竟覺心中莫名有些發虛,頓了頓才道:“我且問你,你還要脫離丹崖宗嗎?”

這是大事。紅箋的眼睛裡頓時閃現璀璨的光亮,她緩慢卻清晰地回答:“不,我是晚潮峰的人。是師祖的徒孫。”

與南宮久相抗的霍傳星幾人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回頭望去。

尤其閆長青,他方才一股怒火燒起來只想著在眾人面前擊斃這徒弟,此時明白了紅箋的用意,偏偏自己也配合的不錯,可他心裡卻十分不得勁兒,再聽著紅箋張口師祖的徒孫,閉口為大師兄報仇,提都沒提自己這做師父的,更是覺著不舒服。

穆逢山聽到紅箋如此說卻彷彿鬆了口氣,眼中露出希冀之色:“那你是真的知道傳宗玉簡的下落?”只要她說“是”,除非撕破了臉戴明池出手,符圖宗的人再蠻橫不講理,他也不會叫人將紅箋自他眼前帶走。

紅箋臉頰還帶著濺上的血,更襯得她膚色的蒼白,額上是適才滲出的冷汗,她漫不在乎地笑了:“我知道啊,但是抱歉了,穆峰主,傳宗玉簡只能交給水修,師祖受宗主臨終所託已經選好了傳人,總有一日,他會回來,為我們大家報仇。”

“你!”穆逢山不禁氣結,這番話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穆逢山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想法,他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真想一把捏死方紅箋。

這邊陷入僵持,一旁站了半天的鞏大先生向著戴明池點了點頭,同身邊的兩位老者低聲商量了幾句,上前勸開了南宮久和樂遊。

他板著臉道:“大家無需為此爭吵,這個女修與魔修殺人之事牽扯頗深,來此之前也曾當著我們三人的面講敘過事發經過,與方才所言大相徑庭。既然不方便將她交給符圖宗,那麼就由我三人帶回去慢慢查問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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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捲開始了。 心漁收到了很多粉紅,謝謝大家。 另外也要感謝副版主傾陳同學,她昨晚和起點大神戰鬥到很晚,辛苦了。

☆、第八十七章 “殺威棒”

若說這世上還有什麼對紅箋而言是她寧可死也不願去嘗試的事,在師祖、大師兄還活著的時候,去蹲煉魔大獄無疑要算一件,那是修士的夢魘,等同於鬼怪對於夜啼的小兒,但現在不知為何,她竟覺著有些無所謂。

無所謂還面對得失生死,心願已了,渾身輕鬆,紅箋甚至覺著自己這會兒彷彿可以超脫肉身的束縛,神魂飄在上空,審視自己和周圍的人們。

她還不知道神秘的煉魔大牢建在什麼地方,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去見識一下開開眼吧。

鞏大先生和另兩位老者將紅箋自赤輪峰帶下來,沒有多拖延,放出飛行法寶載了她一路往北,大約是見紅箋沒有多做無用的掙扎,就連明顯不懷好意的鞏大先生也沒放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