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指標指到一個約定好的時刻。奧馬爾從書包裡拿出一個口罩戴在嘴巴上,鼻孔也包了進去。

同一時間,頭等艙的兩個中東男子也戴了口罩,犀利的眼睛不時盯著手錶看。這兩個人也就是奧馬爾的同夥了。在奧馬爾製毒的時候,他們也沒閒著,而是觀察著頭等艙內的每一個人,做好隨時可能發生狀況的準備。

稀航的波音797有兩個便衣空中警察,身上持著槍。而isbs人員身上是沒有槍的,就連刀子也沒有,否則他們也上不了飛機。

空中警察本來就比一般的警察強悍一些,再加上有槍,肯定不好對付。由於飛機上人太多,很難分清哪個是空中警察。按照慣例,兩個空警,頭等艙至少會分得一個,以保護vip人士。但是也有例外的好不好。所以奧馬爾的兩個同夥最應該戒備的就是混在頭等艙中真實身份是空中警察的某個人士。

頭等艙有二十八個座,現在是滿座狀態,男客佔了大半。在男客中把十七八歲以下的小孩和年紀大的乘客排除,可疑身份是空中警察的男子有八個。這八個男子還可以接著排除,比如那些一身貴氣和儒雅氣息的“達官貴人”,瘦的跟猴和胖得跟豬似的二世祖,最可疑的有三個。

這三個可疑的男子中,有一個坐在第一排,一個坐在第二排靠窗位置,還一個坐在最後排過道位置。按照常規慣例,頭等艙最後一排過道處的男子最可疑,因為他這個位置可以觀察整個頭等艙,又由於是過道,動作起來比較方便。

奧馬爾的同夥已經打量了最後一排過道處可疑男子好一會了。此男子三十歲到四十歲的樣子,西方面孔,應該是地道的澳洲人士,身高起碼得有一米八,體格健碩,眼神犀利,面龐堅毅,坐姿筆挺,一看就知道是練過的。而且吧,這個男子自從坐到位子上,目光不時的在頭等艙內觀望,神經繃緊了似的,一點也不像乘客應有的鬆散。

燒杯裡的煙霧冒得很慢,稀薄如煙的那一種。這麼擴散下去,半個小時想把頭等艙裡的人“燻暈”有些困難。

奧馬爾詭秘一笑,把脖子上的一串金鍊子拿了下來。金鍊子下端繫著一個金質十字架,24k純金的。當奧馬爾把金質十字架放進燒杯裡,液體就像是沸騰了似的,反應速度快了十倍百倍不止,氣泡冒得更急,而冒出燒杯的煙卻看不到,也聞不到。

原理很簡單,金質十字架起的是催化劑的作用,能讓反應加快。

燒杯裡冒出的煙氣就是所謂的“默罕默穌”毒氣了,能夠讓人致幻,甚至昏厥。由於其無色無味,很難被人發覺。

不怕匪徒膽子大,就怕匪徒有文化。匪徒有了文化那還得了啊!

前不久米利堅的一個軍事基地遭到核彈襲擊,罪魁禍首不就是一個叫獸嗎,名叫奧羅斯克,導彈和核武領域的猛人。當然,奧羅斯克叫獸本性不壞,他是被墨西哥一個黑幫老**的。但是透過奧羅斯克這個人完全可以說明一個問題,有文化的匪徒最可怕,尤其是一些磚家叫獸。

如果isbs籠絡了一大批磚家叫獸,誰又敢保證他們不會給世界製造大規模的災難呢?頻繁的上演911的那種。

奧馬爾年紀輕輕,本來是一個社會好青年,如果不被仇恨矇蔽心智,不被邪教扭曲價值觀,他將來肯定會有一番做為,甚至能站在諾貝爾化學獎的領獎臺上。奈何,他走了邪魔外道。

“默罕默穌”毒氣還在擴散中,由於頭等艙和商務艙之間的一道門是關著的,氣體只能在頭等艙內部擴散。

波音797的隔艙艙門非常的堅固,鐵傢伙,一般情況是不會鎖上的,只不過合攏罷了。除非遇到一些突發事件,比如說尾艙漏氣了,暴亂了,等等啥的。更多的情況是隔艙艙門不關閉,僅用兩道簾子把不同的艙室給隔開。飛機飛行的時候,不同艙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