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醫院去吧!無論如何,都要把重生治好,而且要給我完完全全的治好!”王和平握了握拳頭,可以想像得出,他內心的憤怒。

孫登文聽後,點了點頭,再沒有說什麼話,表情沉重的轉身,去做處理了。

孫登文說的話,易蔭等三個女孩都聽到了。

她們只是緊緊的用牙齒咬著下嘴唇,可以明顯的看出,下嘴唇已被咬出血來了。

忽然,易蔭轉過身,在四處瞄了瞄了,看到一塊空地的地方,有幾塊巴掌大的石頭,於是,她撿了起來,大步的走到了那四名混混身邊,什麼話也沒有說的,就把那石頭朝一名混混的頭上拍去。

“啪!”的一聲,石頭紅了,那名混混的頭上,出現了條口子,鮮血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那條新鮮的口子中,流了出來,很快染紅了他的整個臉部。

而易蔭仍手裡拿著鮮紅的石頭,就那麼冷冷的盯著那個混混,直到哪個混混漸漸的虛脫,到要靠押著他的特警扶時,易蔭才轉過了身,扔掉了石頭,蹬蹬的回到了原處。

眾人都一愣,但隨之卻都裝做什麼也沒看見似的,轉過了頭去。

白露和田雨看到後,相視了一眼,然後照樣學樣,每人撿起了一塊石頭,無情的朝兩名混混的頭上,拍了下去,結果一樣,石頭紅了,混混們虛脫了。

四名混混中,還有一名站著,這名混混正是那天晚上被李重生拍倒在地的那人。

此時,這名混混驚恐的望著三個憤怒的女孩,他以為自己跟同伴一樣,免不了一石頭,因此整個人都害怕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但當看到三個女孩回到了原地,沒有再動作時,不由大出了一口氣,感嘆自己的幸運。

就在慶幸自己命好時,忽然,一塊更大的石頭,飛了過來,正中他的額頭,就那麼直接把他打暈了過去。

而打他的這個人,卻是那已給李重生把四肢固定好的孫登文。

一個瘦小的老頭,距離那麼遠,能把那麼大一塊石頭,又那麼準的砸在最後那一名混混的額頭上,還真是難為他了。

這時,安全域性洪澤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司令印向天打來的。

他立馬臉色一整,接通了電話,說了兩句後,就把電話給了王和平。

王和平拿到電話,向印向天簡單的彙報了一下李重生的情況,電話那邊的印向天聽到後,明顯的能聽出來鬆了口氣,但隨之語氣卻有點憤怒:

“真是一群人渣!我仍讓那架飛機過來,你們把重生的傷情穩固好,就直接送去肅州吧!如果肅州醫療條件不行的話,就送到京裡來吧!嗯!就這樣,把電話給洪澤吧!”

王和平答了一聲,就把電話給了洪澤。

“讓那幾人永遠消失吧!”印向天只扔給了洪澤這麼一句話後,就掛了電話。

這一天,被鄴城的人們,永遠的留在了記憶中。

這一天,為什麼全忽然出現這麼多的特警?而縣政府又為什麼整整戒嚴了一天一晚上?而幾百人為什麼去了二郎山?從二郎山下來後,卻為什麼都又忽然的消失了?

雖然,幾天後,縣公安局給出了一個解釋,但鄴城的人們,卻都表示深深的懷疑,而這一切的一切,也都成了秘,一個永遠都沒有被解開的秘。

在一間戒備森嚴的牢房裡,聶棟等四人精神萎靡的坐在一起,全身瑟瑟發抖。

他們清楚的知道,這件事鬧大了,大的都沒邊了。

只到現在,他們都感覺到把那個李重生想的太簡單了,無論是清楚李重生背後關係的聶棟,還是不明白李重生能量的趙平及梁斌,以及對李重生一無所知的馬仰東,他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李重生真正的身份,以及李重生的那條關係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