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網打盡的,真難為他怎麼得到的。

“姑娘說的是呢,能看見姑娘笑了,才是不虛此行的呢,咱們也是該回了。”秋蟬雪雁對視一眼笑道。

“你們不必擔憂,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傷春悲秋,若是想哭了,誰也勸不了,若是想笑了誰也攔不住的。只我自個慢慢調解吧,你們竟是不必費心了。”

黛玉自是知曉兩人的心思,心中一暖微笑道。

“恩,姑娘剔透玲瓏自是想得明白,奴婢只願姑娘凡事想開些,保護好自個兒的身才是要緊的。”秋蟬見黛玉明白也便笑了起來。

幾人談笑著便向賈府而去。

“哎呦!”。

“姑娘怎麼了?”幾人正在說笑,只聽得黛玉哎呦一聲叫道。

秋蟬連忙回頭只見黛玉跟前,斜跨跨地站著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嘴裡叼根稻草,一把摺扇插了脖,卻是那人走到黛玉身邊的時候故意撞向了黛玉。

“你這人怎麼回事,走不看人的麼?”姑娘的身豈是這些臭男人能碰的,雪雁氣憤道。

只見那油頭粉面的青年吐了嘴裡叼著的稻草,怪眼一翻道:“喲呵,怎麼著,幾位小娘有心陪哥哥耍耍?”

“放肆,哪裡來的狗才,汙言穢語,該打。”雪雁如何肯忍得別人侮辱自家姑娘,抬手就是一巴掌向那人打來。卻不防那人輕一抬手握住了雪雁的手腕道:

“喲,挺辣的,哥哥喜歡得緊。”說著瞄向雪雁如玉的皓腕兒還用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雪雁見那人竟也是身懷武藝,心中一寒道:“即是活得不耐煩了,姑奶奶少不得要超你一番了。”說著就要下死手,忽聞得:“放肆。”“住手。”

黛玉秋蟬自然知道雪雁的身手,真要殺了那潑皮怕是要惹麻煩的,方要阻攔聽得有人喝止。

轉頭一看卻見一個丰神俊朗的弱冠男一身青衣,騎著匹高頭大馬迎面走來,行至眾人跟前一翻身利落的下了馬道:

“你這潑皮竟敢於鬧市之中就敢行這無恥齷齪之事,莫不知王法森嚴的。”。

眾人才知方才正是由此人喊出。黛玉一看不是東平王穆易卻是誰來,兩人僅僅在北靜王府見過一面。

今日穆易一身便裝,眉宇之間隱隱有抑鬱之色,黛玉對穆易的印象倒不錯,只是東平妃卻個討嫌的。如今黛玉附了面紗也不便招呼,只待他如何處理。

那潑皮扭頭一看眼睛一亮笑道:“今兒乞巧,可不真巧的。真是老天爺開了眼,巧姐兒那婆娘行了好。竟讓我孫某人看到個這麼好的貨色,怎地?小,你想架這梁。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請爺醉仙樓一醉,再與爺樂呵樂呵,也還罷了。”

說著放開雪雁的手腕兒還在鼻上聞了聞。只氣的雪雁就準備抽出匕結果了他的,黛玉連忙制止了。

穆易聽了也不生氣搖搖頭道:“你這潑皮好不知趣,若非我及時制止,你早已斃命當場。不感念於我到在此汙言穢語,真不知死活的東西。”

“哈哈哈,你是說這個小娘皮麼,嫩的跟個水蔥似的,能耐何得了爺們兒,你這小卻也好笑。乖乖的隨爺去了,好兒多著呢。”那潑皮微微一愣接而指著雪雁笑道。

雪雁見那潑皮看不起自己冷哼一聲道:“不妨再試試,看我不把你那雙狗爪折了,不算本事。”那潑皮聽了,也不生氣舍了雪雁徑直向穆易走了過去。

穆易視而不見搖頭一笑:“事實如何,我勸紹祖兄還是不要試的好,你雖有個武職在身,到底有幾分的實,竟不自知麼。”

那孫姓潑皮聽了收住腳步拱了拱手,眼神一縮正色道:“你到底何人?如何識得我孫紹祖,還請報個玩兒,也叫我敬敬著京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