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是譚峰背後的那股勢力轉的那一百萬。”

“譚峰背後的那股勢力到底是誰?”

“我真不清楚,但譚峰背後的確有這麼一股勢力。我也聽譚峰話裡帶話地說過,他讓我放那把火,是他背後的那股勢力讓乾的。他是讓我把七號和八號車間燒燬。但七號和八號車間防護的太好,沒有可乘之機。李書記,當時你也在現場,你當時就帶人親自在七號和八號車間巡邏。我本來打算要放棄的,但我為了得到這一百萬,就將西號車間給燒了。”

馬老西還是不想過多談譚峰背後的那股勢力,而李初年的目的是要挖出躲藏在譚峰背後的這股勢力。

李初年道:“馬老西,實際上我們早就猜出放火的人就是你,而指使你的就是譚峰。但我想知道的是譚峰背後的那股勢力到底是誰?”

馬老西苦喪著臉道:“李書記,我真的不知道。”

李初年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道:“不說是吧?”

馬老西低頭開始抽菸,拿煙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打哆嗦。

“李書記,譚峰曾經威脅過我,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背後的那股勢力不但會殺了我,還會殺我的家人。我真的很怕------”

陳若民道:“正因為你怕,你才要如實地全部都說出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護你和你的家人。”

馬老西抬頭看了看陳若民,陳若民穿著的那身警服,在這個時候竟然讓他感到很具有安全感。

馬老西終於將心中的底牌說了出來:“我只知道譚峰經常和一個王總聯絡,譚峰每次接這個王總電話的時候,都是畢恭畢敬,唯恐說錯了話什麼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李初年隨即問道:“王總叫王什麼?”

“李書記,我只是聽譚峰叫他王總。至於他叫王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是不是叫王海?”

馬老西搖了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

“馬老西,當初扔在七號車間跟前的那個菸頭,是不是你乾的?”

“是,我這麼做的目的是轉移你們的視線。”

“馬老西,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了。但我有個事想問一下。”

“說。”

“我和柱子在飯店喝酒,你們怎麼又是錄影又是錄音的,如果不是柱子出賣了我,怎麼會這樣?”

馬老西能這麼問,就說明他並不笨。

“你真的想知道?”

“是,我真的想知道。這一次我就栽在了這錄影錄音上,我想知道真相。”

“馬老西,南荒飯莊每個雅間都有監控攝像頭和錄音裝置。不光是南荒飯莊了,就是全鎮也都佈滿了攝像頭。比如你那天晚上值班的時候,偷偷去了稀土礦開發基地,又坐譚峰的轎車返回了公司。在距離公司幾十米的地方下車,偷偷溜回公司。我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的一舉一動,早就都被監控攝像頭給拍攝了下來。現在你懂了吧?”

馬老西聽得心驚肉跳,身子不住地打了幾個寒顫。

首到此時,他才算是徹底不懷疑鐵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