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馳電走約摸一刻鐘的時間,陽關奔至公路旁邊的山坡上潛伏下來,循跡觀望無異常,不經意的顰蹙,傷懷勁還在,頓時火上澆油:“布穀…”

“布穀…”公路另一邊凹陷處傳出迴音,陽關頓時鬆了一口氣,奔赴江陰路程可不近,靠兩條腿不實際,配備交通工具才是正理:“滾出來!”

“呃,靠,小東家,你不地道,我風餐露宿的容易嗎?”徐才嘟嘟囔囔的鑽出土坑,費力的推出一輛兩輪電驢子,正是陽關的座駕。

“少羅嗦,說、怎麼回事?”陽關氣不打一處來,對俏佳人念念不忘,正憋著一肚子的火氣。徐才很無奈,眨巴眨巴雙眼,若有所思,冤啊!

“你好意思說,還不是被坦克害的,什麼狗屁任務,幾次差點被亂槍打死!”徐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埋怨。陽關走上前就是幾腳光顧:“老子踢死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找死啊?”

“啊,停,不敢了,靠,失戀了也怨我,真踢啊!”徐才雙手抱頭迎接暴風雨,鬱悶死了。陽關狠狠的給了幾腳:“說、不說老子踢死你!”

“嗷,說,我說,國*軍太不地道了,滿世界追坦克,好不容易才藏起來了,只是、唉!”徐才正襟危坐,簡介事情的過程,也就是逃亡。

事實很明顯,坦克屬於高階裝甲武器,完完整整就意味著掌握了技術,只要機械達到要求,以及鋼材的質量過關,製造坦克就是小菜一碟。

因此,陽關指派徐才開走,目的是不言而喻,送往延安或是秘密地點,置於能否脫逃就無能為力,自身的光環明擺著,牽一髮而動全身走不開。

也許是國*軍高層的疏忽,認為坦克進入防區就姓蔣了,大意之下不及防備,竟然讓徐才鑽了空子,大搖大擺的順走坦克,試問能不火嗎?

高階武器都是機密,完好無損的奪回,指不定那一天開始大量生產,對於戰局來說非同小可。

於是乎,徐才被通緝了,全城戒嚴,滿大街的搜捕,鬧得是雞飛狗跳,幾次死裡逃生,最後被定為共黨分子,陽關也受到了一定的牽連。

由於陽關以三天時間為限,徐才不得不潛水送信並得到了指示,把電驢子給搗鼓出來,又險些被擊斃,可謂是幾度生死,國*軍吃了啞巴虧。

“算你小子命大,既然順利脫手,你剛才怎麼唉聲嘆氣?”陽關長呼一口氣,總算聽到一絲開心之事,無形之中減輕了心底裡的傷懷。

“靠,別這麼看著我,那麼大的傢伙怎麼運送?就算全部拆掉,也無法運出去!”徐才懊惱不已,檔案與黃金可以分批帶走,坦克隨便一塊就得馬車拖運,無法解決、相當棘手。

“呃,那是你們笨,走水路不就行了嗎?”陽關嗤之以鼻,不以為然。徐才一嗆,差點咬到舌頭,膛目結舌:“你腦袋燒壞了吧,水路全被小rb與國*軍封死了,再說逆水而上,找死!”

陽關恨鐵不成鋼,作勢欲撲,差點沒忍住暴揍的衝動:“蠢貨,走水底,知道用什麼法子嗎?”徐才雙目一凝,一次可能是胡話,二次還會犯錯?再說大英雄犯錯、那還是英雄嗎,有文章?

“嘿嘿,說說唄!”徐才忙不失的給小東家捏肩捶背,一臉謅媚。陽關也不**他,真正的做了一回小東家:“用羊皮製成充氣囊,而後運送與浮力略重的貨物,曉宿夜行,小心點不成問題。”

“什麼,意思是掌握好浮力的平衡,始終讓貨物處在水位中部,靠,真是怪才!”徐才也不傻,一點即透,憨傻的樂呵開了,卻遭遇冷眼。

他夜視能力不好,但感知比較敏銳,迅速閃離一邊躲避,在心裡偷著樂,敲出了方法就沒打算再做下人,一臉奸笑的戒備,偶爾還挑逗幾下。

“滾犢子,追查的事情有沒有進展?”陽關掉轉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