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堵,現在的年輕人沒幾個瞭解茶道是什麼玩意,對路拳道卻人盡皆知,是種悲哀啊!

郭凌飛的茶道啟蒙老師是父親,小時候在父親的薰陶下對茶道產生了興趣,上了少林之後釋武健除了傳授他武學外,還傳授了佛學、圍棋、茶道、書法、中醫學,在少林五年學到了太多東西,這幾門學問的博大精深同Z國功夫一樣,五年的時間根本不夠專研,每到閒暇時他就有再上少林陪著師父呆幾年的衝動心思。

茶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依次走進三個衣著光鮮的男人,聞徒少一,寧天楠,齊白峰,當今三大政治世家的公子哥。

現在所謂的世家大多是建國後崛起的大家族,因為真正延續百多年或是幾百年的世家名門在建國初期名目繁多的鬥爭中几子被掃蕩乾淨,港澳臺保留了幾個,比如執亞洲賭業牛耳的何家,香港的周家榮家

而走進帝王套房茶室的三人,在某些方面的話語權絕非香港澳門那幾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可比,論財富底蘊算不得深厚,但在政界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傅白冰廢了,北京第五代太子黨們大多靠向了司徒少一和寧天楠,上海的紈絝們則是以齊白峰馬首是瞻。

三個人合在一起能玩出什麼樣的效果,掀起多大的波瀾?郭凌飛抬起眉目微笑,擺手點著對面的位置招呼三人落座,“三個人模狗樣的傢伙坐吧,你們三個可早來了五分鐘,我這茶還沒煮好呢。”

司徒少一與郭凌飛最熟,這廝不會講究那些亂七八糟的禮數,第一個大大咧咧坐在了郭凌飛對面,伸手去抓木炭爐上的紫砂茶壺,“聽我爸說你對茶道相當有研究,今天正好一飽我的口服啊。”

“別動,現在還不行,再等等,你小子猴急的毛病啥時候才能改一改,大概只有呂家那娘們能震住你。”郭凌飛不客氣的拍開了司徒少一的手調侃道,司徒少一不自然地皺了下眉頭,不言語了。

年輕一輩兒裡,司徒少一最敬重是凌飛,曾經最想踩倒的是傅白冰,最怕的是呂家的娘們,呂家那娘們從幼兒園一直欺負他到高中畢業,人家進入北京軍區特戰大隊,司徒少一才鬆了一口氣,這可是聞徒大少心中永遠不能磨滅的痛楚啊!

寧天楠和齊白峰相繼坐下,北京上海的頂級公子坐在了一起,司徒少一不夠沉穩,寧天楠太過中庸,齊白峰玩世不恭的性子濃了些,這是郭凌飛對三人的評價,三人的優點更是銘記於心,只看別人缺點的人這輩子不會有大出息。

寧天楠白襯衣的柚口解開,挽起來,四處打量一番,又仔細端詳了茶具,對於古典文化的掌握他不如郭凌飛,但比司徒少一高深了許多,笑道:“凌飛,你這裡真講究啊,尤其是這套宜興紫砂茶具,我家老頭子也收藏了一套,比起眼前這套成色要差一些。”

“一壺重不數兩,價重每兩二十金,能使砂土與黃金爭價,宜興老工匠精打細磨出的紫砂茶壺即使成色不完美也是稀世之品,我想你家老頭子收藏的不會比我的差多少。”郭凌飛拿起茶几上的折肩輕輕煽火,笑容謙和,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為在政治局裡說話相當有分量的寧家老頭子能收藏次品,三人聊了幾句閒話,茶煮好了。

郭凌飛為三人斟茶,最後為自己倒了一杯,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舉動使三人神色一怔,有那麼點受寵若驚的意思,一向在郭凌飛面前嬉皮笑臉的司徒少一也是雙手接過茶杯,寧天楠很有深意的笑了。

“凌飛,在北京廝混了那麼多年,大大小小的公子哥見多了,佩服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你,以後我也學著少一這廝靠著你這顆大村乘涼,怎麼樣?不嫌棄吧?”寧天楠三分玩味七分認真道。

“我這棵還在發育階段的村沒你們靠著未必會長成挺直的參天大樹,哪能嫌棄呢,就那現在來說,有你們在我背後,皇甫朝歌已處於劣勢。”郭凌飛笑著端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