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十分不負責的一聳肩,“因為她是女的啊,所以我希望她當武林盟主,女子盟主多威風,也讓我們女子也揚眉吐氣一把。”

“……”她一左一右的兩人同時無語,這也能成為她判斷的理由。

作為總裁判的劉疏林正欲下發下一對比武開始的指令,但卻頓了一下,李清瑟即便是離劉疏林甚遠,也能感受到劉疏林的神行一頓,雙目驟然大睜,濃眉擰緊,突然往向西北方向。與他同樣,擂臺上的五名高手也齊齊望向西北方向。

李清瑟不解,回頭一看,大吃一驚。因為主席臺上這些武林高手也齊齊望向西北方。尤其是歐陽容止,臉上很少見其這麼嚴肅,就連端木流觴的神情也微微一變。

清瑟更是納悶,西北方怎麼了,她跟著看,卻看不見什麼。慌忙下一捅身旁的端木流觴,只覺得他衣著的面料很是奇怪,絲滑冰涼又垂順。當然,現在不是研究他衣服面料的問題。

端木流觴見她主動碰他,離奇的並未惱,神態已經回覆了平日裡的淡然。

所有在觀戰臺上的人見這些高手都看西北方,也眼巴巴的回頭。整個場面異常詭異,一派安靜不說,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向西北方,但西北方一派晴空萬里,哪有什麼東西?

“說啊,西北方到底怎麼了?”李清瑟好奇得緊,一手緊緊抓著端木的龐大的袖子。

端木流觴不著痕跡地甩開她,“有人來了。”

“來就來唄,有什麼可奇怪的。再說,我怎麼沒看到人來?”李清瑟繼續看向西北方。

“若是本座沒猜錯,那人的身份特殊。”他頓了一下,而後薄唇微微勾起,淡然地笑了,絕美非常。“沒想到在這見到他,看來此次前來,也不無收穫。”

李清瑟被他說得更是一頭霧水了,也懶得再問,因為就她對他的瞭解,即便是問了,他也不會回答。

忽然,西北方隱有烏雲,而後狂風大作,整個擂臺左右樹木被颳得枝葉紛飛,甚至有一些新枝嫩芽經受不住此等狂風生生被結束通話。周圍沙石大起,颳得人睜不開眼。大風之中,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何況睜眼?清瑟只能閉著眼,用雙手捂著口鼻,耐心等待這狂風的停歇。

這真是邪了門了,剛剛還晴空萬里,這一下子天怎麼就變成這樣?一會會不會下雨?

突然清瑟隱隱覺得面前一黑,頭好像被人套進麻袋一樣,身子被拽到一旁。大驚失色,手忙腳亂的開始反抗,連踢帶打,老天爺啊,不會有人趁亂要擄走她吧?這樣的情節,在《西遊記》裡見過不少。往往一陣狂風過後,唐僧就不見了。

“別打了,是我。”是歐陽容止的聲音。

風停了,李清瑟這才發現,剛剛是被歐陽容止納入懷中,尼瑪,這貨在佔她便宜?

再一回頭,嚇了一跳,她原本位置之處是一攤樹枝粉末,彷彿是被震碎的,也彷彿是砸上椅子砸碎的。哎呦媽呀,這要是砸她頭上,就算不死,也砸個生活不能自理。後背冷汗暴起,原來是歐陽容止救了她,是她錯怪他了。“謝謝你。”她是由衷的。

歐陽容止卻一愣,這一情景為什麼這麼熟悉,彷彿牽動了他某段記憶一般,只不過那個她是暈迷的,而這個她是清醒的。

端木流觴微微回眼,眼中帶著不快。那粗大樹枝是他用內力震碎的。

現在不是想兒女私情之時,歐陽容止輕輕將李清瑟放開,站起身來,瞬間用輕功飛下,到了擂臺。

李清瑟隨著他的身影再看向擂臺,大吃一驚!原來,擂臺上除了那五名武林人士和總裁判劉疏林,還有剛剛飛下去的歐陽容止外,又多出了一隊人。

這一隊人大概二十人上下,皆是一身黑衣黑袍,在風中,黑袍紛飛,竟如同一隊死神一般。即便是在驕陽之下,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