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如期展開。

一手拿著酒瓶的克利夫看著宴會上的眾人,說道:“讓我們歡迎來自聖奧古斯丁的客人!”

杜蘭漢們紛紛將酒杯舉起,男男女女的歡呼聲在大廳響起,文森微笑著舉起酒杯,向眾人致敬。

克利夫坐在文森旁邊,說道:“文森會長,你們明天可以跟我的人一起去看看想在哪裡建立據點,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

文森微笑著點了點頭,與克利夫輕輕碰杯後,說道:“另外,我需要克利夫主席為我引見海妖,畢竟海上事務還要跟她們打交道。”

“沒問題,”克利夫說道,“我可以為你引見。”

“很好。”文森點點頭,“克利夫主席需要的貨運車廂我已經安排妥當,等具體事宜敲定之後,你們的貨物就可以源源不斷的運往東岸。”

“到時候,我的人順便兼任火車安保人員,沒問題吧?”

“當然,”文森點頭說道,“但是我必須將話說在前面,萬一火車出現安保問題,將會是無頭黨的責任。”

“我明白。”

“我將事情說在前頭,鐵路公司會按照市場價格支付給無頭黨安保費,如果不幸出現問題,無頭黨需要全價賠償。”文森笑著伸出手,說道,“合作愉快。”

“完全明白,”克利夫握住文森的手,“合作愉快。”

————事實上,無頭黨並不算非常愉快。——————

在無頭黨看來,彼得堡——聖奧古斯丁鐵路公司的股份理應兩座城市一邊一半,但是痛苦之屋不知道透過什麼手段,直接從大公爵手中獲取了整個鐵路公司的股份,一舉控制住整條鐵路線路。然後再利用本來屬於無頭黨的安保費,以及鐵路公司的運輸權,來彼得堡,要求無頭黨允許痛苦之屋建立據點。

用屬於無頭黨的東西換取在無頭黨的地盤立足,這讓克利夫非常不滿。但現實是,如果無頭黨的貨物想要透過陸路快速運往東岸,痛苦之屋成為無法繞過的存在,無論是聖奧古斯丁的碼頭,還是鐵路,都掌握在痛苦之屋手裡,無頭黨也只能捏著鼻子同意痛苦之屋在自己的地盤建立據點。

所以,只要合適的替代方案,無頭黨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撕毀協議,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第二天,無頭黨成員帶著文森一行人在碼頭上閒逛,文森很快被一棟倉庫吸引。倉庫的位置不算非常優秀,位置在碼頭的角落,但是距離泊位非常近,幾乎是就在泊位對面。從倉庫前往蒸汽火車站距離有點遠,但是可以透過倉庫旁邊的運河,利用駁船運到火車站,唯一的缺點是距離彼得堡城區比較遠。

文森指著這棟紅色磚牆的倉庫問道:“這棟倉庫,屬於誰?”

“會長是看上此地了?”

“會有麻煩嗎?”

“可能會有一點,”杜拉漢說道,“這個倉庫屬於這裡一位貴族,可能需要會長出資購買。”

“沒問題,”文森點點頭,“我需要連前面的泊位一起買下來。”

“我先跟主席彙報一下。”杜拉漢說道,“看看如何處理。”

“有訊息通知我。”

杜拉漢將文森一行人送回宅邸之後,急急忙忙返回無頭黨駐地。

克利夫聽完手下回報,“他居然要了那個角落的倉庫跟前面的泊位?”

“對,”杜拉漢說道,“雖然說交通還算方便,但是位置實際上有點偏僻。”

克利夫思考起來,看起來痛苦之屋對於彼得堡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否則不會選擇一個運輸便利,但是遠離城區的偏僻位置。

克利夫拿定主意,說道:“你去安排一下,無論如何要拿下來。”

“我們出面,那邊肯定不敢要價,”杜蘭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