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種生機和身為皇子所蘊含的皇家氣度,這是景欒第一次穿上代表他身份的那身四爪金龍的衣服,但是那身有些明麗的過分的衣服在他整個人的襯托下非但沒有喧賓奪主反而被這少年的風姿比得暗淡了許多。

坐在那把金燦燦的皇位上的澧帝,望著下手他從未見過的身為他兒子的少年,看著那少年絲毫沒有被金鑾寶殿的威勢所嚇住,反而一身皇家的貴氣,整個人高貴的讓人不能直視,在滿意讚許的同時也有些擔心,他看著同樣跪在大殿上低著頭的景峰,又看著緩緩走近氣度沉穩舉止有度的這個四皇子景欒,擔心景峰能不能駕馭得了這個一看便是人中之龍的弟弟。

但是澧帝馬上便放心了這個隱憂,畢竟景國能不能保住還是兩碼說,要是這個少年能夠將景國從危機中救回來,他不介意給這個少年點勢力和些許關注。

要是景欒知道澧帝的想法,估計得嗤笑出聲,他從來都不需要這個父皇的關注,在他看來,所謂的皇帝的父愛不過是一場虛偽可笑的戲碼;而那些勢力,如果澧帝給他,他不介意收著,最起碼蚊子再小也是肉,但是估計他能得到的所謂勢力還沒有他一年發展得的多。

“四皇兒,你應該也聽說李連海打了敗仗,現在國家已經經不起又一次的失敗了,劉袁青劉愛卿剛剛向父皇舉薦了你,你認為自己有這個實力接下這個重任嗎?”澧帝的看著臺階下的少年,刻意將聲音放緩希望讓這個少年感覺到父親的期待,他以為沒有感受到父愛的少年一定會感動的五體投地然後好好表現求誇獎,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少年早就在多年前便強迫自己忘記了父親是個什麼東西。

就算澧帝的聲音卻實是少見的柔軟,但是景欒也並沒有多餘的激動,聲音帶著這個年紀少年獨特的清亮,說出的話語也有理有據“父皇,這天下如今雖然說是四分,但是我們景國現在確是最弱的一國,已經落後於其他三國很遠,這次東明為了攻打我國少說也準備了近十年,而且他們民風剽悍,兵強馬壯,我們卻是措手不及倉皇應對”

景欒緩緩的將兩軍的情況一一對比,澧帝雖然在聽到景國弱勢有些不悅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實話,最起碼比說些什麼景國兵強馬壯不日破敵的虛偽奉承話強。

“東明如今已經打破雁門關,就要進入我國腹地,這已經是最關鍵的一仗,勝,就可以將東明驅逐出去;敗,不日就將是景國滅國之日”澧帝聽著這些誅心之語,雖然很想將這個大言不慚的少年趕出去,但是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躁動,這少年說的是實話,但是卻也不應該在朝堂上說呀,澧帝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而一邊的包括劉袁青在內的四皇子黨則暗暗擦了把汗,他們都看到澧帝鐵青的臉色了。

“但是,我們並非無藥可救!這救就得從他們的糧草下手,東明的土地並不肥沃,而且從距他們國家甚遠的景國來打仗本身就不是個容易的事,況且來的人還不少,三十萬大軍就是三十萬張嘴,每一天都要耗費甚多,這樣,在我們補充容易的時候,就要打持久戰!,在這樣長年累月的消耗下,東明的物資總會在我們之前被消耗光”景欒眼中是滿滿的自信,就像勝利已經窩在他的手中,帶著一種少年的驕傲卻不惹人厭惡。

“說得好,說的好呀,原來四皇兒竟是個小天才呀,哈哈哈。。。。。。”澧帝雖然感覺這孩子城府不深,什麼話不經思考便說出來,但是未必不是一個好的賢臣人選,要知道有弱點更容易掌握,而景欒刻意打造出的魯莽但是軍事天賦過人的形象已經成功了。論城府,誰能比得上從小便開始謀劃帝位可是現在連大皇子皇后等人都不知道的景欒多呢。

“皇兒不但有這一個法子,而且為了將東明的軍隊趕出我們的國土,還準備了不少奇襲東明的方法,在這裡皇兒不打算一一說明,在退朝之後,欒兒會把計劃向父皇和盤托出,只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