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猜不中這結尾。

……

船,揚帆起航,漸行漸遠。

……*……*……*……*……*……*……

扯落了竹簾的幽暗的房間裡,擁抱的人動作溫柔而急切,面具、衣衫在對方的手上一件件地落地,曖昧的氣息悄然烘熱了清冷的海上空氣。

百里初藉著幽黯的光線看見她脖頸和鎖骨之上有數處細微的紅痕和齒印記,他目光一黯,暴戾而陰沉。

秋葉白正伸手解束胸的細釦環,卻忽感覺他抱著自己腰肢的手驀然一緊,扣得她幾乎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她扶住他的肩頭,有些疑惑地抬頭:“怎麼了?”

卻不想正對上他的如獸一般無機質似的眸子正專注地盯著她的脖子和鎖骨,陰沉而詭冷。

她下意識地抬手一摸,便能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那是天畫留下的印記。

早前發生的那麼多變故太驚險,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去留意這些細處。

她的手亦微微一僵,隨後輕咳了一聲:“我去沐浴。”

“不必。”百里初卻喑啞地打斷了她,徑自低頭吮上她的脖頸上那的那些痕跡。

“阿初……你不必這樣。”他的動作讓她輕抽一口涼氣,隨手伸手試圖推開他。

“我去洗洗就來。”

雖然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像個正常的男人,尚不至於要將她涮洗幾遍才動手,但她知道他有多深的潔癖,雖非她的本意,但這些始終是別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跡。

一般的男子都不會喜歡,一如她也不會喜歡看見別的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一般。

“真的,不必。”他垂下眸子,再次吻住另一處紅痕,同時淡淡地道:“只要是小白,沒有什麼樣子是本宮和阿澤是不可接受的。”

秋葉白心頭陡然一震,莫名的悸動,微微紅了眼眶。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起阿澤。

她微顫的柔荑慢慢地揉進正在親吻自己的男人的烏髮裡,忽然輕聲道:“用力點。”

百里初微微抬頭:“嗯?”

便聽見她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用你的痕跡覆蓋掉那些痕跡,我不喜歡自己的身上有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他聞言,慢慢收緊了扣住她的細腰,只覺得懷裡人兒的身體溫暖又灼熱,似散發著熱源的小太陽,一點點地填滿心中的空曠和寂冷。

“會有點疼。”他低涼幽魅輕笑了起來,伸出腥紅的舌尖舔舐過她鎖骨上細微的傷口,略用力地狠狠一吮。

“嗯……!”微麻刺痛的感覺傳來,卻帶來更詭異的酥麻和異樣的刺激,讓秋葉白忍不住渾身一顫,伸手攬緊了他的肩頭。

他喜歡和習慣於如獸在品嚐自己捕獵到的獵物一般地像舔舐品嚐她的動作,總像是另外一種*。

她閉上眼,向後仰起脖頸,淡淡地道:“繼續。”

百里初見迷離的光線下,她那隱忍又堅持的樣子,像平日裡向下屬發號施令的模樣,又異樣的誘人,他眸光輕笑了起來,伸手抽掉了她頭上的髮帶,讓她的烏髮垂落下來,披散了兩人一身,幽涼溫柔地道:“是,女王陛下。”

只是與他溫柔話語不同的是,他的動作一點不客氣,俯下身子近乎兇猛地在她頸項間吸吮起來。

她倒抽一口涼氣,身體敏感地微顫起來,強忍著那些細微的酥麻與刺痛勾起的情潮,兇猛異常。

她的指尖忍不住扣入他結實的肩頭,只覺得他像是要吃了她,但她喜歡這種帶著微痛的快慰,讓她覺得自己活著,而且活得不錯,沒有淪入和天畫一樣的絕望的泥沼裡。

“小白,你可以麼?”百里初低頭深深地嗅了嗅她頸間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