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路上,在生活中,既有自發,也有水軍的引導,對《盜夢空間》的解讀已經漸漸形成了一股熱潮。

《盜夢空間》持續熱映,影片成為了北美公眾必不可少的話題,而負責“築夢”的杜克無論記者如何問及,始終對大眾的觀點不願多說,只是甩出一句“連我自己也無法解釋影片結尾”算是解答。

所以,那些“多事”影迷,決定親歷親為扛起為大眾解夢的重擔,這股熱潮之中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對“夢境”大膽的猜測與令人意外的解讀。

特別是開放式的結局,給人以足夠的遐想空間。

影片最後“奠基”成功,盜夢團隊六人在飛機上醒來,齋藤也兌現諾言打電話解除了主角在美國的訴訟使主角得以順利入關。主角終於得以回家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當主角轉起那個能區別夢境與現實的陀螺之後,影片就此打住,桌上陀螺是轉是停導演並沒交代。

作為最有討論空間的部分,到底主角柯布是回到了現實,還是活在夢境之中呢?杜克是絕對不會傻到給人一個肯定的結局,許多影迷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空間,讓電影走向自己所希望的結局。

不少影迷認為,主角柯布最後回到了現實之中,甚至找出了柯布兩個孩子其實是不同歲數的小演員來扮演的,並且結尾裡兩個孩子身材聲略變化,這正說明主角離開的這段時間孩子長大了,以此說明結局是準現實並非夢境。

對於上面的現實說,也有很多人表示不屑。“根本就沒有現實,這部電影都只是個夢而已。”很多人對這種說法深信不疑。他們認為,所謂的盜夢與植入概念只不過是,電影主角柯布自己一場夢,而這一切只不過是夢中的迴圈罷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不同解讀的觀眾紛紛走進影院,重新觀看《盜夢空間》,以找到更多支援自己的觀點的證據。

然而,看得越多,觀眾對於影片各個劇情部分的解讀也越多,隨著討論的深入,這股熱潮根本就停不下來。

比如陀螺是一種圖騰,是柯布判斷自己究竟是在夢境中還是在現實中的標誌,如果陀螺一直轉動下去不倒,則說明還在夢境中;若轉動後自然倒下則說明其間已經身處現實世界之中。

“如果設計一個可以讓旋轉陀螺倒下的夢會怎麼樣?”

觀眾顯然對這個“圖騰”並不那麼信任,每一個盜夢人都有屬於自己圖騰,亞瑟的“骰子”、阿德里安的“國際象棋”,但卻從來沒見他們使用過。

而且有人指出在電影中自始自終也只有主角柯布反覆的用陀螺來區別現實與夢境,並且這個陀螺是從他妻子那裡弄來的。

於是,在imdb影評區出現的一篇解讀,得到了相當一部分人的認可。

“柯布在夢境裡手上就會有一枚戒指,而現實中卻沒有。這是因為主角在夢裡不願相信自己的妻子已經死掉,而現實中柯布已經接受了這個想法。”

“在飛機上,我們清楚看到主角沒有戴戒指。第一層、第二層、第三層所有夢境中他一直戴著婚戒。”

不過也有人提出,如果戒指只是代表柯布的一個心結在夢裡表現出來,那麼在第四層夢境裡,主角柯布已經認清了妻子死亡的現實,心結也就消失了,戒指自然也會消失,這樣看來主角和觀眾已經沒有區別夢與現實的標準了。

這些爭議都形成了各自的支持者,他們以網路作為載體,不斷列舉各種證據證明自己支援的觀點,而且這種解讀和爭議也在杜克和華納兄弟的操控下,飛快的脫離網路的範疇,成為了各大媒體議論的焦點。

媒體怕的從來都不是爭議,而是怕沒有爭議,越有爭議的話題越受媒體的歡迎,只有爭議才能帶來足夠的關注度。

很多傳統媒體自發的選擇了自己支援的觀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