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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她家裡一趟,把有關我們的資料都消滅了,一個也不準留!”路郝倡叫住了欲要出去的路宸補了句。
“瞧我,都把這事兒忘了,還好五叔提醒的早!”路宸一拍腦門訕笑了兩聲即退下了。
路郝倡揹著手心裡不由一嘆,眸子裡似一團火在燃燒,場子是他跟著一個人辛辛苦苦打拼了十幾年才穩固下來的,他不容許任何人毀滅它。
***
“你醒了?”章月手插在褲兜裡臉上泛著淡淡的笑。
“嗯,我怎麼還在這裡?”她吃力的支起身子,額間泌著細汗。
“你又昏迷了兩天,我去叫醫生。”章月從床邊的櫃子上抽了張紙巾擦掉她額頭上的汗水,而這一親密的動作卻讓安佳略有躲閃,可章月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等等,我想知道這次車禍的事情。”安佳抬眼看著他,這個已經守了自己這麼多天的男人,心裡也對他未免有些感激。住院了這麼多天除了他再沒有人來看過她,一個也沒有,想到這安佳的臉上掃過一絲哀傷。
“出車禍的地方路邊剛好沒有攝像頭,所以你當初給我描述的那些警方不承認,更不湊巧的是你的那輛車已經消失不見了。”章月輕描淡寫的把這場摻雜陰謀的車禍概括了。
“不見了?可只有那輛車是證據啊!這車是蔣霖豔借給我開的,可我完全不相信她會製造這種災禍!”安佳一臉的驚詫,蔣霖豔雖然刁蠻無理,可她根本想不到用這種殘忍的手段陷害安佳。而現在車子又不見了,兇手找不到,莫離又能如何安息。
“你真不該插手‘天曜’夜總會的事。”章月背對著她,可這話到今天才說卻顯得諷刺。
“你是說原本因為我的介入,而要解決的人是我,莫離只是為我而死。”她大驚失色,她一想到那個單純又愛玩藏貓貓的莫離就不禁潸然淚下,她從沒想過自己是殺害莫離的兇手,可若不是她,莫離不會死。
“你現在徒然悲傷自責又有何用,她還是醒不了。”
說完章月便去叫醫生了,安佳也沒再回應任何的話,她滿腦子都在回憶著與“天曜”夜總會發生的糾葛。從一開始她就陷入怪圈,她想到那位路先生在自給她發過那封有關“天曜”涉嫌地下交易的事情,安佳回憶起當看到這篇郵件時她的興奮與激動,她以為只要挖到了這一內幕,揭發出來便是近來震驚全市的大新聞。是她職業的敏感和好奇心才催使安佳一步步的靠近“天曜”,也是這種心態讓她一步步的走近深淵,到頭來她沒墜落反而害了莫離。
“章先生對你真好,一連十幾天都寸步不離。”女護士走近她的身旁在換輸液瓶時羨慕的說了句,而這話也剛好打斷安佳的思緒,她疑惑的望了眼站在門外走廊的章月。
“他沒去公司?”
“當然沒有,您是不知道您昏迷那會兒章先生的臉都白了。”女護士也瞄了一眼門外的人,她壓低嗓音說道。
“那我可真要感激他了。”安佳若有所思的回了句,章月的這些舉動讓她不禁猜想他的目的,她自然不會像十七八歲的小女生那般幻想章月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所謂的愛情,但他一定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有關“天曜”的案件實在是撲朔迷離,單憑她一個小小的記者就想查清真相,那簡直是痴人說夢,可若今天說放棄,莫離的死就太不值了,假如真能利用他的權勢摸清“天曜”的底牌,倒不乏是個好主意。
如果她利用了他了的權勢,那他又想從她身上謀取什麼?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