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孤苦,便帶了她回家……”王靛濤濤不絕的說著,如此如此的,不外乎又是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

“那就好了。”阿黛笑道。自也明白,聶小倩倒底死了多年了,如果聶大人直接說是已故的女兒,多少讓人有些生疑的。倒不如直接認侄女的乾脆,這時代,族親提溜起來都是一竄竄的,別的不說,就以王家為例,別看王家在錢塘只有阿黛家和大伯一家。

但王家祖籍在太原。那裡還有一大家族親呢,再要攀扯,京裡同樣還有。

所以,聶小倩認個族親自在情理之中。

“可不是。”王靛深吸一口氣,一直以來。她最為流言所苦,所以對於聶小倩所受的流言也一直感同深受著。

此時寧家院子裡。

芭蕉樹下,涼風習習。

聶紀堂正同寧採臣說著話。

說起來,當日,阿黛在船上說的話聶紀堂並未放在心上,只是等到後來暗訪時,聽得蘭若寺的故事,不管故事真假,那故事裡的墓顯然就是小倩的墓,也因此,倒是讓他想起了可黛的那句話——二期香會時,靈隱寺上尋。

於是今天一早,他就上了靈隱寺,不期然的便同上香的聶小倩相遇,初時他尚留心,怕是有人假冒,畢竟這回他來錢塘身份敏感,只是等得一番問話後,再考教了聶小倩的琴棋書畫,更何況父女連心,有時這方面的感應甚至比什麼證據都來得直接可靠。

到得此時,他方才明白女兒成了鬼,又以鬼生活在民間,而因著長期生受生人氣息,其實聶小倩此時已算得半人半鬼。

但不管如何,能同女兒再遇,著實是大喜。

而更讓聶紀堂有些意外的時,沒想到寧採臣居然也是上書學子中的一員,如此,他倒可以不動聲色的打聽一番。

如此,聶紀堂的心思且不表。

第二天,就是書院月考的日子。

從來沒有哪一次月考能有這回這個月考牽動人心。

月考就兩場,共兩天,第一天考典籍和詩詞,第二天考判和策論。

很顯然,典籍詩詞考的是基本功,而判就是借用典籍給事情評判,而策論考的就是學子真正的學問了。

而這兩天,也是王家最煎熬的兩天。

兩天後,辰時,太陽便火辣辣的。

“出來了,成績出來了,趙昱這會硬是要得,獲得了月考榜首。”。

王家人正準備去打聽訊息,葛慶就興奮的推門而入。

“真的假的,月考榜首?”王成一臉懷疑。

“很正常,因著欽差大人勒令上書的學子都在家裡讀書,因此這次月考上書的學子都未參加,而參於上書的學子大多都是書院的棟樑,餘下皆泛泛之輩,而趙昱實是天縱之才啊……”王繼善這時也長長的鬆了口氣,雖然他早就肯定趙昱能過,但肯定和事實總是兩樣的,這會兒算是法埃落定。

“這麼說,公主得來給我道歉。”這時,劉氏拍著胸脯,一臉的期待。

王繼善摸摸鼻子,應該是這樣吧,公主那樣的人顯然不會失信。

“哈,那這麼說,咱們賭贏了?”王成一臉驚喜的大叫,他當時實也只是為了撐個門面,應那句不爭饅頭爭口氣的話。

“贏了贏了,走,咱們領錢去。”葛慶這時那嘴咧開了花。

一比十的賠率。一共三千五百多兩啊,順風賭場這回可賠大了。

“那我一錢銀子也能得一兩。”王靛哈哈笑。

“黃白之物惹人眼,這銀子贏是贏了,可怎麼拿回來還得有個講究。”這時王繼善皺著眉頭道。

可不正是。眾人聽得王爹這麼說,雖然當日李超保證,但他再保證也只是個大場頭,真正做得主的還得是翁家。

阿黛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