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衝牽涉的就是霍家。

“”後座的霍行衍同樣沒有開口,他的神情分外嚴肅。

幾乎是七拐八繞,小李高超的開車技術在險險撞上前側牆面後又狠狠一個大拐彎,悍馬車在廠房裡穿梭來去,不消片刻,“吱嘎”一聲,小李險險踩下剎車,輪胎與粗糙的地面劇烈摩擦,激起一陣白霧。

許是剎車的聲音太刺耳,那廠房中央原先混戰在一起的兩路人群,在看到一輛悍馬車衝刺而來時,兩路人群的臉上紛紛露出了兩種古怪的表情,喜悅與驚惶。

“四少!”霍行衍剛推門下車,一個身形魁梧臉上有疤的大漢已經亦步亦趨過來,尊敬的喚了聲,只是黑黝黝的面龐上亦有擔憂。

“嗯!”霍行衍冷然點頭,看向混戰中的人群。

廠房中央那高吊的慘白白熾燈光下,場面已然呈現一面倒趨勢,那些穿著白大褂的“製藥師”們被黑衣保鏢們雙手擒住在背後,約莫有二三十人,每個人的面上都是一臉不甘不願的掙扎表情,而任憑他們如何破口大罵,那些黑衣保鏢們依然面無表情。

而左倉庫門口,那些貨品凌亂的堆在哪裡,有些幾乎翻滾到了一層以下的地面上,灑了一路的白灰,紙箱地面上都是。

而一輛大貨車正接應在倉庫門口,鐵皮斜坡上還有一箱未被裝上的貨品,貨車裡的貨品已然裝了半個卡車,倉庫裡少了小半貨物。

很顯然,這些人正在裝運貨物,卻被突然趕來的霍行衍的人劫了個空。

幾步上前,霍行衍快速開啟最近那箱的貨物,取出其中一瓶藥物,拿出一顆放在鼻間輕嗅了下氣味後,霍行衍的面色早已陰沉似水。

“四少!”身形魁梧的下屬原本就是特種兵,從特種部隊退休後便被霍行衍聘請,之後一直留在霍行衍身邊聽從他的差遣。

見霍行衍面色有異,張勇上前兩步傾身說道:“我與兄弟們剛趕過來,便聽到一聲槍響,這是他們的第一車貨物,司機已經被一槍爆頭,另外”

張勇面露羞愧,“開槍射殺司機的那個人已經逃走了,兄弟們當時沒注意,居然被他逃走了!”

“不過我已經吩咐兄弟們去追,四少,我”

張勇還想再說,霍行衍已經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皺著眉,霍行衍的臉色很差,“你的意思是,在你們趕到這裡之前,他就開了槍?”

張勇不知霍行衍為何這麼問,仍是答:“是,我跟兄弟們後腳趕到這裡,就聽見了槍聲。”

“也就是說”霍行衍旋緊藥瓶瓶蓋,力氣大的幾乎要將瓶蓋捏碎,“在我們之前,有另一批人與這裡的人發生了混戰!”

所以那人才會在情急之下開槍,那聲槍聲是為了提醒同伴或者說是驚動周圍的人。

“這”經霍行衍一提醒,張勇頓時一個激靈。

先前他只是懊悔讓那人提前逃走,而經霍行衍這一分析,他才發現事情遠遠不如他所料,相反更加嚴重。

“四少,我”

霍行衍抬手,阻止了他接下去的話,皮鞋徑直踩上那散落一起白灰的藥瓶,順著那藥物顆粒走到被保鏢擒制的當中一製藥師面前,吩咐保鏢強行將那人頭抬起。那製藥師被一把抓住頭髮強行拉起頭,面色猙獰著,在看到霍行衍那彷彿審問犯人的眼光,眼裡頓時露出森森恨意的光芒。霍行衍不以為意,反而是饒有興致的說道:“你們的行動失敗,想必你們主人會非常生氣,有沒有想過,棄暗投明?興許,你們的家人不會因為你們愚蠢的行為而枉送了性命。”“呸”霍行衍的話音剛落,那製藥師早已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幸好被霍行衍及時避開。他的面色劇烈猙獰著,情緒十分激動,“就你還敢議論我們的主人,也不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說話乾淨點!”見製藥師侮辱霍行衍,那黑衣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