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了我們。

子顏姐走到我旁邊,在我身邊坐下,看到我臉上的傷勢,她問到,我聽說,昨晚,你被打了?是誰?

我看著她,不知如何解答。告訴她,是她的男朋友,左昀的哥哥曲澤龍?她會怎麼做?去找曲澤龍?然後呢?吵著跟他分手然後叫他跟我們道歉?

怎麼可能。不說這不是子顏姐的作風,就是他曲澤龍,也斷然不會這麼做啊。

我搖搖頭,沒什麼了。一點小傷,不要緊的。

什麼小傷不要緊。子顏姐說到,你就這樣無緣無故被打了,我幫你出氣都不知道是誰。這不太過分了。

我跟她說,沒有關係,不是什麼太要緊的事情。

她握著我的手說,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你是我妹妹,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我認識很多朋友,有事可以叫他們可以來幫忙哈。

嗯。我答應著。

好了,那你好好養傷。子顏姐最後叮囑到。

子顏姐走後,暮日和寧悅又走了回來,我懷疑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我跟他們說了子顏姐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和態度,他們都覺得不能理解,為什麼子顏姐,好像不知道有這件事情發生一樣。是因為曲澤龍不知道我和子顏姐是結拜姐妹?可是,他至少應該聽左昀提到過我吧,從那天晚上的情況看來,他似乎也是真的不認識我和暮日。可是,怎麼可能?左昀之前和暮日鬧得風風雨雨的,曲澤龍沒可能不知道的啊。難道是左昀對他隱瞞了什麼?

別想了。暮日站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反正子顏學姐沒有再深究,左昀也沒有訊息過來說曲澤龍要有什麼行動,與其想那麼多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好好想一下期中考要怎麼透過吧。

誒~~~暮日不提醒還好,一提醒我就感到恐慌,那種恐慌就像晚上我一個人呆在黑漆漆的家裡一樣不願意去面對。

第十一章 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傷痛

期中考一天天的臨近,寧悅變得比以往更加的用功,課間總看見她埋頭對著習題演算和背誦,放學也不再和我一起回家。暮日說,好久沒見到寧悅了。我假裝無謂的說,人家是好學生嘛,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用功複習的。我們本來就不是同一種人,不是嗎?

暮日看我,眼神裡有一種淺淺的安慰。

你呢?我問到,期中考,準備得怎麼樣了?

他一身輕鬆的樣子,對我說,就這樣唄。你什麼時候見我為了學習這種無聊的事情煩過呢?

倒也是,我心想。像我們這樣子的小孩,每天到學校報到也只不過是為了應付家長而已,真正能學進腦袋的,又有幾個?

我們照舊自由散漫,寧悅的精神卻一天比一天差,她甚至有些莫名的緊張,不停的解題,核對答案,生怕會錯一絲半點。我猜想,她可能連晚上,都是熬夜在複習的。

看著寧悅這樣,我有些捨不得,勸她不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緊張,只不過是一個考試而已,況且她平時的成績已經那麼好,不需要再擔心成這樣。可她卻絲毫聽不進去,依然每天拼命的複習。

當考試成績出來的時候,寧悅自然名列前茅,而我和暮日拎著掛紅燈的考卷,坐在操場邊唉聲嘆氣。

寧悅買了水來,看到我們垂頭喪氣的樣子,輕輕的笑了。她在我們旁邊坐下,把水遞給我們然後問到,怎麼啦?

我把考卷遞給她看,一臉的沮喪,她卻撫著我的頭說到,別這樣啦,你們不像我,為了考試沒日沒夜的複習,平時上課,筆記也寫得一大堆,才拼出現在的成績。你們只是沒有用功,如果能稍微用點功,過關應該是比我容易的啊。

我沮喪的說到,喔,說得輕巧,我看到課本就犯困,怎麼可能聽得見老師在講什麼?再說了,那些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