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墨成這邊加大對她的保護。學校裡倒是沒有什麼事情,熟悉蘇安安的人,不認為她和媒體上說的一樣。

只是蘇安安離開學校,出了學校的大門,外面守著的記者紛紛地拿著話筒衝出來。

顧氏大廈外面,她們不太敢。

想蘇安安是個女人,逼問她,得到的資訊來得很快。

蘇安安和顧子銘一出校門,被記者圍著,他們一個個地問蘇安安,她為什麼要陷害蔣媚?

蔣媚不管怎麼說是她的繼母,是蘇華的妻子,她把蔣媚送進監獄會不良心不安?

尖銳的問題,問得顧子銘惱火起來。

早上過來的時候,他們這群人就追著蘇安安問。

這會出來,他們還問。

顧子銘火氣大,搶過一個記者的話筒,往著地上砸去。

“你們再敢問來,試試看!”顧子銘冷著臉色威脅道。

被砸了裝置的記者眼眶一紅,到底是口才了得,她指著顧子銘,說道,“你憑什麼砸我的話筒?”

“顧夫人犯了事情,我們問不得嗎?”

“對呀!”其他記者附和著說道,“你們不要太仗勢欺人了!”

顧子銘被他們說得更惱火,他上前去,想再砸一個裝置。

記者看他的陣勢,忙往後退步,退的時候不忘捧著單反對著顧子銘和蘇安安猛拍。

在他們拍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蘇安安和顧子銘面前。

蘇安安看到從車裡出來的顧墨成,嘴角露出笑容。

面對這群記者,她並不害怕。

“顧墨成來了!”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

在拍照的記者們頓時停下手裡頭的動作,他們看著下車走來的顧墨成,莫名地給顧墨成讓出一條道路。

顧墨成身上自帶著一股強大得氣壓,讓他們慌亂想逃。

顧墨成走到蘇安安身邊,冷眼掃視四周圍著的人,說道,“有什麼想問的。”

顧墨成人來了,他們這些人倒吞吞吐吐,沒有像剛才一樣對蘇安安的咄咄逼人。

“怎麼,不說我們顧家仗勢欺人了?”顧子銘嘲諷地笑道。

仗勢欺人?一手遮天?這是顧墨成最近聽到最多的字眼。

“這裡是學校,不是顧氏!”顧墨成

冷聲道。

“你們要問蔣媚的事情來顧氏找我,跑到寧城大學來騷擾我的妻子,是誰許的?”

顧墨成的聲音清冷,他很少把自己暴露在媒體面前,又同他們多說什麼。

他冷著眸子掃過四周的記者,他們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握好自己的工具,怕被顧墨成的人給砸了。

爭對顧墨成,他們也不敢,可是這次的事情太勁爆,所以他們改成去學校外等蘇安安。

想蘇安安比顧墨成好應付。

事實他們錯了,拍了顧墨成,他們最多沒了器材。

跑到蘇安安面前質問,他們的飯碗不保。

“仗勢欺人?”顧墨成沉聲接著說道,“你們現在才知道我們顧家最會的是仗勢欺人嗎!”

“既然所有人都在說顧家仗勢欺人,你們得看清楚,到底什麼才叫做真正地仗勢欺人!”

顧墨成說完,護著蘇安安離開,早上的時候,他聽到記者圍在學校外的事情,在快放學的時候,帶著人專門趕到寧城大學接安安回家。

記者和媒體來圍堵他,他可以應對。

但是這些事情,顧墨成不允許發生在蘇安安身上。

顧墨成在媒體前說過,讓他們見識下顧家的仗勢欺人,第二天,整個寧城的經濟陷入一片困局。

顧氏緊閉大門,有顧氏參股的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