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夏母肯定地說道,“這件事情是濛濛親口和我說的。”

“她開始也不知道,到了白家才發現自己和白家那邊沒有血緣關係,是搞錯了。”夏母簡單地用了搞錯了的理由。

這裡面到底什麼原因夏母是不知道,但是也察覺出來絕對不是搞錯了的緣故。

“所以,在她告諾諾殺人的時候,你出來幫她作證。”夏大哥淡淡地接過話,問道。

“恩。”夏母點點頭,“你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見到一屋子裡的血,全是濛濛身上流的。”

“這麼說來,諾諾說的全是真的。”夏大哥說道,“媽,你知道做偽證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麼嚴重?”夏母傻住了,她當時是聽了夏濛的話,沒有多想。

“我怎麼知道要負什麼法律責任,我只看到濛濛受傷,屋裡就她和夏,不對,白以諾兩個人,不用說肯定白以諾要殺我們濛濛。”夏母提起這件事情,語氣惱了起來。

“我們家給白以諾住,給她飯吃,她竟然這麼對濛濛。”

夏大哥聽完夏母的話,忍不住地搖搖頭。

夏母是怎樣的人,他心裡清楚,但是夏母再不好,也是他的媽媽,所以夏大哥不能多說他什麼。

他站起身子,往著外頭走去。

“你去哪裡?”見兒子生氣地走掉,夏母出聲喊道。

“上班。”夏大哥簡單地回了兩個字,大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