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子收吧。”

董鄂繼伊自是應下,兩人又聊了會,董鄂繼伊便告辭了。

自董鄂繼伊離開後,董鄂妙伊就皺著眉頭,對她來說,開鋪子就是打發時間,有些事幹,掙些零花錢,如此而已,從沒有想過會做大,做到現在她已經很滿意了。

九阿哥進來,見董鄂妙伊愣神居然都沒有注意他進來,便笑道:“這是琢磨什麼呢。莫非要房子談的不妥?”

董鄂妙伊嗔怪道:“我和漸漸敘舊,哪裡談生意了。”

九阿哥搖頭道:“怕是就你認為是敘舊,你姐姐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敘舊上面。”

董鄂妙伊道:“爺,不過是見了她一面,就好像很瞭解似的。”

九阿哥瞪了董鄂妙伊一眼,道:“你琢磨什麼呢。是你姐姐把藥鋪打理的好,高竹三天五天的贈藥,還能盈利,怕是她在背後撐著呢,肯定是有生意手腕的,可惜是個女子。”說著坐在董鄂妙伊旁邊,道:“來,和爺說說,你發愁什麼呢?爺給你出出主意。”

董鄂妙伊便把董鄂繼伊說的告訴九阿哥。

九阿哥一聽,拍了下腿,道:“爺就說她是個有主意的,果然如此,這想法好啊,你為什麼不同意呢?你要是不幹,爺和她做這個生意。”

董鄂妙伊道:“不行!就是我不和她做,你也不許攙和。”

九阿哥聳聳肩,道:“好吧,送上門的錢都不要。”

董鄂妙伊又想了下,還是為難的道:“我是實在不想做那等騙人的買賣。”

九阿哥聽了忍不住大笑,道:“怎麼就騙人了?你所謂的次貨,在別人眼中可不是呢,你啊,真是不知道人間疾苦。”

董鄂妙伊見九阿哥一直在埋汰她,便不高興的道:“有爺這麼說話的麼?我為何要知道人間疾苦?”

九阿哥一把摟住董鄂妙伊道:“好好,爺的福晉怎麼能吃苦呢,那可是爺手心的寶貝呢。”說著就動手動腳的,兩人因為之前流產一事,都有些刻意減少行房次數,沒想到每次兩人反而更盡興,只是這孩子卻一直都沒有。

九阿哥低聲在董鄂妙伊耳邊道:“過兩天,爺帶你出去,讓你看看人家疾苦。”

董鄂妙伊只膩歪在九阿哥懷裡,心裡也想著孩子的事,難免有些落寞,但是聽到九阿哥說出去,她自是高興,問道:“何時出去?去哪,為什麼出去?”

九阿哥抱起董鄂妙伊走向床邊,道:“下個月十五去,去寺廟,等你到了你就知道為什麼去了。”

董鄂妙伊還想問,偏偏被九阿哥堵上了嘴巴。

待到三月十五,董鄂妙伊一大早就起來,收拾乾淨,穿上早就準備好的普通布衣,也摘了大部分首飾,這樣看起來,倒是將董鄂妙伊身上的嫵媚掩去了大半,有點良家婦女的意思了。董鄂妙伊只等著九阿哥準備好。

九阿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比平時還磨蹭,氣的董鄂妙伊只瞪九阿哥。

九阿哥是一身普通藍色長袍,穿起來看著倒像是個文弱書生。

董鄂妙伊忍不住笑道:“這位公子,敢問拿得動弓箭麼?”

九阿哥瞟了眼董鄂妙伊,道:“綽綽有餘。”

董鄂妙伊只掩嘴笑。

九阿哥便帶著董鄂妙伊出了府,也沒有帶多少人,只有小狗子。

董鄂妙伊越發的好奇,看了眼隨身帶著的懷錶,才六點多,這到底是幹什麼去啊,去禮佛,她是能理解,只是九阿哥這次相當的鄭重,提前三天就開始吃素,而且這個月也根本就沒有行房,就是為了這次禮佛。

大約趕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到了一座山腳下,董鄂妙伊抬頭看了眼,沒有寺廟,看向九阿哥,九阿哥又皺著沒有看向小狗子。

小狗子連忙道:“回稟